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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裡的氣氛有些沉重。
皇上看著屋子中間跪著的幾個人,面色是說不出的怪異。
“父皇,他們都是李統領的家人和鄰居,若是您覺得家人說的話不夠真,那這些沒有關系的鄰居說的話定然是不會有假的。”慕容墨笙規規矩矩的跟皇上說道。
皇上的視線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兒:“就算李統領出門的時間和丟失兵符的時間不符,那麼這個丟失的兵符出現在老五那裡又怎麼解釋?”
慕容淮月對皇上說的話從頭到尾就沒插過一句嘴,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對,是坐在一旁,皇上總得來說還是顧唸了那麼一點兒父子之情的,看在慕容淮月受了傷的份上讓他坐著了。
蘇南雪偽裝的下人從拿了證據進來之後就再也出去過,好在皇上注意力倒是並不在她那裡。
“父皇,說到這個問題,兒臣鬥膽有一個請求。”慕容墨笙拱手。
“說。”
慕容墨笙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句的開口:“父皇,兒臣懇請您將兵符拿出來讓兒臣看看。”
“兵符?”皇上怪異的看了慕容墨笙一眼:“這和兵符有什麼關系?”
慕容墨笙是個淡定的人,對皇上的眼神和意味不明的情緒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
“這件事兒的起源便是兵符引起的,現在既然李統領偷盜兵符這件事兒有問題,兒臣懷疑兵符是否也有異。”
皇上沉默了一下,彷彿是在思考他的話。
這個沉默的時間彷彿格外漫長,而看似淡定的慕容墨笙實際上心裡是有些沒底的,因為他不確定皇上會不會去拿兵符,若是皇上執意不肯去拿兵符,一心只想讓慕容淮月死,那他們的努力可就白費了一大半兒。
但是他忘了,皇上剛剛經歷了長安燈滅的事情,所以他心裡的任何決定都是在打鼓,這個時候他的要求,皇上絕對是在慎重考慮。
許久,皇上對一旁的貼身公公招了招手,讓他帶著口諭去拿兵符。
慕容墨笙心裡一鬆,蘇南雪原本緊繃的神色也是略微鬆散了一下。
可是他們都未曾想到的是,這兵符是拿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很不受歡迎的人,慕容慶鴻。
“老四,你怎麼來了?”看到慕容慶鴻皇上有些奇怪。
慕容慶鴻面不改色的拱了拱手:“兒臣去看皇祖母了,剛好看到他們去拿了兵符,兒臣擔心出了什麼問題,便親自送來了,聽說三皇兄在為五弟鳴冤,所以,我也順便來看看。”
他略帶嘲諷的眼神在慕容墨笙和慕容淮月身上流轉了一圈兒。
皇上對他的到來是沒什麼感覺,擺了擺手讓他留下了。
“三皇兄,這斷案歸斷案,拿兵符來做什麼?萬一再出點兒什麼事兒,怕是你擔當不起啊。”慕容慶鴻懶散的眯著眼睛看著慕容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