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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亮了,但是天牢裡的刑房依然亮著燈,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作嘔。
可是坐在椅子上的人面上依然掛著淺笑,眼底嗜血的光芒落在刑架上的人身上,看著他那滿身鮮血的樣子分外滿意。
而被掛在刑架上的人已然是意識模糊,手腕處早已經被勒出了血痕,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然而,最可怖的是他胸前貫穿鎖骨的鐵釘,深深的盯在鎖骨內,潺潺的流著鮮血。
“五弟,這個感覺,如何啊?”坐在椅子上的人嘲諷的開口。
吊在刑架上的人正是被關在天牢內的慕容淮月,而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四皇子慕容慶鴻。
慕容淮月忍著劇痛,惡狠狠的視線看著慕容慶鴻:“你如此動用私刑,不怕,不怕父皇治你的罪嗎?”
慕容慶鴻大笑了兩聲,起身走到慕容淮月身邊輕輕的嘆了口氣:“五弟,你可別忘了,這個可不是我要動用私刑,本來,你受的這些事應該瑜妃娘娘受的,畢竟,藏有密信的人是她,可不是你,所以定然是要受些刑法讓她招供的,可是你偏偏要自己受這份疼,這能怪誰?”
慕容淮月雖然傷痕累累,可是半點兒沒有服軟的跡象,他對著慕容慶鴻啐了一口。
“慕容慶鴻,你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你不過就是想找個藉口對我用刑而已。”
“說的不錯,我是想找個藉口好好的收拾你一番,慕容淮月,你平日裡趾高氣揚的,怎麼,如今也有這副模樣的時候?”
慕容慶鴻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將慕容淮月鎖骨上紮著的釘子用力推了進去,鮮血順著傷口落在地上。
疼痛蔓延了慕容淮月的全身,他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手臂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努力的隱忍著。
“五弟到底是不同於一般人啊,這都感覺不到疼呢,真是不錯。”
慕容慶鴻似笑非笑,可是手中的力道忽然就加重了。
“住手。”
一聲帶著哭腔的呵斥聲傳來,慕容慶鴻手上的動作停了,屋子裡的人齊齊轉過頭看了過去。
佳婉公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全身鮮血淋漓的慕容淮月,眼底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這還是平日裡跟她嘻嘻哈哈的五哥嗎?
這還是那個在她哭鼻子的時候能逗她開心的五哥嗎?
這還是那個口中說著嫌棄卻又暗地裡教訓那些欺負了她的人的五哥嗎?
不過幾日時間,再見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佳婉,你怎麼來了?”慕容慶鴻皺起了眉頭,顯然對佳婉公主突然的出現很不高興。
佳婉公主快步走到了慕容淮月身邊,張開手臂將慕容淮月護在了身後,陌生疏離的視線看著慕容慶鴻。
“我不來你是準備打死五哥嗎?四哥,你怎麼敢做這樣的事情,你們是兄弟啊,而且,而且你不怕被父皇知道了嗎?”
慕容慶鴻毫無感情的指了指慕容淮月:“這怪不得我,就算是兄弟,這樣的事情上也該公事公辦的,再說了,本來現在受刑的應該是瑜妃娘娘,是他要頂替自己的母親,這怪不得我。”
佳婉公主側頭看了慕容淮月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淚花,她轉過頭,冰冷的視線看著慕容慶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