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怎麼會傷成這樣?”蘇南雪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慕容淮月皺了下眉頭,顯得像個賭氣的少年。
“原本,我的武功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誰知道那屋子裡有機關,我遭了暗算,所以就傷著了,我傷成那樣也不能去別的地方,所以只能來投靠你了。”
“屋子?什麼屋子?”蘇南雪奇怪。
慕容淮月抬手在胸口摸了摸,結果發現他只穿了裡衣,臉一下子紅了:“那個”
蘇南雪當然明白他為什麼會臉紅,當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你那件衣服上全都是血,而且我要給你包紮傷口,所以就給脫掉了。”
“哦。啊,那衣服呢,哎呦。”慕容淮月猛的反應過來什麼,一下子坐了起來,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
蘇南雪一急,連忙扶住了他:“你瘋什麼啊,傷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當心傷口又裂開。”
慕容淮月扶著蘇南雪的手疼的齜牙咧嘴,許久才緩過來,慢慢的躺了下去:“不是我發瘋,是,是那衣服裡有重要的東西,能證明你爹是被誣陷的。”
蘇南雪一愣:“什麼?”
慕容淮月蔫蔫兒的看著她:“否則你以為我怎麼會被傷成這樣,我是有了線索,去拿證據的時候被傷到的。”
蘇南雪怔怔的看著他,原來,真的是因為這件事兒他才受了傷,原來真的是她害了他。
如此一想蘇南雪只覺得心裡的那股暖流一點點漫了出來,彷彿又要從眼眶裡擠出來。
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自己壓下了那股子異樣,她躲開了慕容淮月的視線:“那衣服我沒扔,我去找找。”
說完她快步走到一旁的桌子前翻找了起來,果不其然,裡面掉出一疊信。
“是這些嗎?”蘇南雪伸手揚了揚。
慕容淮月點點頭:“是這些,拿過來吧。”
蘇南雪翻看了一下,信封上什麼都沒有:“這是什麼啊,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啊?”
“這是我大皇兄和那個所謂的安國細作來往的書信,這是那個人給他的,還有一部分是他給那個細作的,在我府上。”
“真的是大皇子?”蘇南雪瞪著眼睛。
雖然早早便懷疑是跟慕容錦揚有關,但是真真發現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恩,是他,那些信下面的印章雖不是他大名的,但是卻是父皇親自賜給他的字,而且這些東西也是我在他書房裡發現的,傷我的人也是他府上的暗衛,所以,絕對是他。”慕容淮月眯起了眼睛。
蘇南雪呆呆的看著手裡的信件,眼神有些恍惚。
“喂,丫頭,你怎麼了?發什麼呆,有了這些就能幫你父親洗脫罪名了,你該高興才是啊。”慕容淮月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
蘇南雪垂下視線看向了他,許久她緩緩握住了慕容淮月的手:“慕容淮月,你這麼幫我,我該說什麼好?”
慕容淮月愣了一下,眼神看向了她握著他的手,片刻後揚起了一個明媚的笑容:“丫頭,記住,你又欠我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