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月點點頭:“聰明,我們不但知道了她的身世,而且找到了能證明她身世的證人。”
蘇南雪更加高興了:“太好了,快說快說。”
慕容淮月笑了笑將視線看向了許老爺子:“老爺子,你說還是我說?”
蘇南雪一陣詫異,怎麼她外公也知道了?而且,她外公不是對慕容淮月很討厭嗎?怎麼轉眼間好像變了。
許老爺子哼了一聲:“裝模作樣,要不是看你是個有擔當的我一句話都不想跟你說,哼,我老頭子才懶得廢那口舌,你說吧。”
慕容淮月撇撇嘴,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才趴在桌子上給蘇南雪慢慢說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
蘇南雪的眉頭越皺越緊,眼底的情緒也越來越複雜。
“你是說,這個紅葉原本就和我娘長得一樣?”
慕容淮月點點頭:“是的,不過因為她在瑤臺樓也不是很出名,只是個唱配角的,所以沒有人注意過而已,我們拿了你孃的畫像確認過了,二人長得是一模一樣的。”
“竟然是這樣,還真的有無親無故卻長得一樣的人。”蘇南雪覺得有些感嘆。
長相一樣的人她在書裡知道過,未曾想現實生活裡竟然也有,而且還就在她身邊,這可真是太神奇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也就是藉著這一點,她才敢冒充你娘,反正長得一樣,也分辨不出來。”慕容淮月聳了聳肩。
“可是,可是我從書裡看到過,就算完全長得一樣的人也會有一點分別的地方,她們就沒有任何的區別嗎?能騙過我爹,還能騙過外公。”
她並不覺得會一點兒區別都沒有,起碼會有一點兒地方可以分別的。
“問的好,不虧是我老頭子的外孫女。”許老爺子忽然站了起來:“的確是有不同,我們找到了瑤臺樓當年的班主。”
“班主?”蘇南雪有些驚喜。
“是的,我們找到了當年的班主,雖然那場大火燒死了很多人,可是也不是沒有一個人活著,紅葉是一個,班主就是另一個,據班主告訴我的便是那紅葉的肩膀上有一片紅色的葉子,當年紅葉還是個嬰孩兒的時候是他撿到的,也就是看到那個胎記他才給她起了那個名字。”慕容淮月解釋道。
蘇南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許言思忽然將身邊隨身伺候的人全都換走,然後殺掉,一定是怕有人看到然後洩密。
可是隨即她又皺起了眉頭:“這麼說雖然是這樣,可是也不大對啊,若是有那塊兒胎記我爹應該會發現的吧。”
慕容淮月翻了個白眼兒:“說你聰明你怎麼總是關鍵的時候犯傻,你爹那是真的愛你娘,你看看,她都那樣了你爹也沒捨得休了她呀,一個胎記,她隨便編個謊就過去了,而且這麼些年她模仿你娘模仿的也算像,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想到會發生這麼荒唐的事兒。”
蘇南雪這下才反應過來,的確是這樣,這麼荒唐的事兒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任何人都是不會相信的,加上蘇信的確對許言思的感情很深,所以應該是很容易就能撒個謊的。
“現如今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應該想想,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冒充我女兒,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去過幾天好日子嗎?”許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對二人的思考很不滿意。
蘇南雪搖搖頭:“不,不是,紅葉背後有一個黑手,我和慕容淮月那晚見過,是那個人將她送進我們府中的,只是我不大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來這麼一場瞞天過海。”
她眯了眯眼睛,眼底的冷芒越發清晰,更準確的說,這個人會不會是大皇子,如果是他,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在前世將蘇府趕盡殺絕,他對蘇府究竟是有什麼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