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雪入口的茶差點噴出來:“咳咳,咳咳,像誰?”
雲兒連忙上前給蘇南雪拍著背:“小姐,您怎麼了,奴婢就是說您像五殿下啊,您看看,您現在這副樣子是不是特像五殿下平日裡的模樣嗎?”
蘇南雪又看了看自己的動作,果然,以前她不會這個樣子,好像還真是跟慕容淮月學的。
她立馬坐好,心底無奈的嘆息了好幾遍,直罵慕容淮月誤人啊。
她側過頭正要和雲兒說什麼,一輛十分普通的馬車在她們跟前停了下來,上面坐著的一個年輕男子快速跳下車跑到了蘇南雪她們坐的亭子裡。
“姑娘,我義父胃不舒服,想跟您借點兒熱水喝喝您看行嗎?”男子的樣子十分著急。
蘇南雪看看馬車,對著雲兒點了點頭。
出門在外誰都有為難的時候,不過是點兒熱水而已,她自然願意借。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男子跟蘇南雪道了謝快步到了馬車跟前,輕輕一躍便上了馬車,姿勢的熟練可以看得出是個常年習武的人。
男子掀開車簾端著水進去了,一陣對話聲傳了出來。
“義父,您先喝點兒水,咱們馬上到雲城了,到時候給您請個大夫看看。”
“哎呀,不言吶,你說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兒,我,我這是老毛病了,疼疼也就過去了,你看看你,非得快馬加鞭的把我老頭子帶走,你這是做什麼啊。”一個略顯老成的聲音傳來,聲音有點兒虛弱。
能聽出來說話的人年紀不小了,但是說話中氣十足倒是一點兒也不輸年輕人。
“那怎麼能行,義父,您看看,您這臉色都變了,不能再拖了,這些年您就是未曾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如今萬不能讓你再如此了。”年輕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一老一少爭論不休,蘇南雪不禁有些好奇。
“義父,您看看,您這一著急又疼了不是,走,咱們快走。”男子匆匆忙忙的出了馬車。
“公子,不知您義父的胃疾是經常性的還是突然之間發現的?”蘇南雪忽然開了口。
男子原本很是著急,可是聽到蘇南雪問話覺得不回答又是不禮貌,所以只能耐著性子開了口。
“是經常性的,可是這次犯得特別急,吃了藥也沒什麼作用,所以我才急著要帶他去雲城看看。”
蘇南雪看了看官道搖搖頭站了起來:“不是我要多管閑事兒,而是城門如今查的嚴,你們從這裡過去起碼得一個時辰,如今看你著急的樣子想必老人家也是在受痛苦。”
“那,那該如何,這,不行,就算闖我也要闖進去,我總不能看著我義父受苦。”男子一副奮不顧身的樣子。
“臭小子,你,你翅膀硬了是嗎?想我在邊關鎮守了這麼些年,也算是戎馬一生了,這不能臨了硬闖城門毀了一世英名啊,我,我不要緊,你不許沖動。”老者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出來,那斷斷續續的聲音明顯能發覺此刻是在隱忍痛苦。
然而蘇南雪此刻注意的就不是這個了,而是老人家口中的話。
鎮守邊關,戎馬一生
她忽然想起了慕容淮月之前說過她外祖父要回來,如今這個時間,從邊關回來已經是差不多了,莫非
年輕男子嘆了口氣正要趕馬車走,蘇南雪忽然開口。
“是外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