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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蘇南雪院子裡依然亮著燈,她手中拿著的長劍不時的翻出劍花兒,額頭上早已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可是她彷彿渾然不覺,依然認真的練著。
一旁的雲兒早已經一臉的著急和心疼了,這些招式劍法都是府裡的那位師父教的,這幾日她們家小姐一直都在練這幾招,反反複複,不知疲倦,今天更是練了好幾個時辰。
“小姐,您歇歇吧,這都練了一個下午了,這麼下去可怎麼成啊?”雲兒忍不住開了口。
蘇南雪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未停下,府裡師父教的這些招式其實大都只是些簡單的防身之術,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可是蘇南雪覺得,就算是防身之術也是該好好練的,起碼關鍵時刻能保護自己。
“小姐”
“丫頭,你這招式就是練上十年也沒有太大用處,只能看著好看啊。”好聽的聲音傳來,一個身影穩穩的落在了蘇南雪身側。
蘇南雪停住動作皺起了眉頭,她掃視了一圈清淨的院子,幸好她將院子的裡丫鬟下人都早早打發回去了,否則如今他這麼出現可是給她找麻煩了。
“五皇子殿下經常這麼擅闖別人姑娘的閨房嗎?”
“閨房?這裡嗎?這裡可是院子,不是閨房。”慕容淮月笑嘻嘻的指了一圈兒院子,那面色簡直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
蘇南雪滿頭黑線,這個人還真是無賴到了極點,怎麼再無禮的事情到了他這裡都能讓他變成歪理。
她掃了他一眼轉身將劍遞給了雲兒:“就算是院子這裡也是我的院子,我這裡不歡迎殿下,所以,殿下請回吧。”
“我說你,不要每次見了我都下逐客令啊,好歹我也是皇子,就不能來你這兒逛逛嗎?”慕容淮月撇了撇嘴。
“呀,小姐,您這手都磨出血泡了。”雲兒看著蘇南雪的手面上盡是疼惜。
蘇南雪倒是沒什麼表情:“無事,一會兒塗點兒藥就好哎,你幹什麼?”
她的話還未說完慕容淮月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說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學什麼武功,難道你爹孃還不能不保護你嗎?”
蘇南雪眼神閃了閃:“這和你沒有關系,放手。”
“放什麼手,你這手傷成這樣光塗藥根本好不了,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女子,你去拿傷藥來,再拿一根銀針,要是沒有銀針普通的針也行,再拿點兒酒來。”
慕容淮月沒好氣的瞪了蘇南雪一眼,然後吩咐雲兒。
雲兒本就擔心自家小姐的手,加上慕容淮月的身份也擺在那兒,所以當下利索的去拿東西了。
慕容淮月扯著蘇南雪進了屋子,沒有了平日裡笑嘻嘻,那面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不高興,很不高興。
蘇南雪十分的無奈,他不明白這個家夥在生什麼氣,好像弄傷的不是她的手,而是他的手一般,雖然她很不耐煩他的舉動,但是無奈她的力氣太小,掙不開他握著她的手,也就只能任由他握著。
很快雲兒就將慕容淮月要的東西全都拿來了,放下之後她就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退了出去守在了門口,屋子裡剩下了蘇南雪和慕容淮月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