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她唯一在意的就是有多少嫁妝,以後夠不夠在田家安身立命,畢竟出了這蕭府她誰也指望不上了,還不如多些錢財傍身。
“母親待女兒比姨娘還好,女兒也是不捨得這麼早早的就離開母親。”
兩人一副母慈子孝的樣子又虛偽了一番,蕭清雪才說到了今日的來歷,“母親,昨日女兒差丫頭上街買胭脂,竟然聽說京中出了件大事呢。”
宋氏假話說的多了,竟然還把自己給感動到了,宋氏還有些沉浸在慈母的角色中沒有走出來,慈愛的看著蕭清雪,“是什麼大事啊?”
“好似是大理寺在抓欽犯呢。”
宋氏不感興趣的哦了一聲,“你是快出嫁的人了,這些事情不適合你知道,你房裡的丫頭也慣不會伺候人了,怎麼挑些這種事情給你聽,等過幾日我挑幾個能幹的你也好帶去田家。”
蕭清雪又是一番感謝,心裡忍不住腹議,這還沒出嫁就準備往她身邊插人了,可真是好母親。
蕭清雪給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趕緊出聲,“夫人,您是不知道,奴婢昨日出去的時候街上可熱鬧了,據說是大理寺許久沒有這麼大張旗鼓的抓人了,奴婢一時好奇就進去瞧了。”
宋氏還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蕭清雪有些不甘心,裝作無意道:“母親對大理寺要抓什麼人不感興趣嗎?據說是霍亂超綱之人,真是奇怪也不知是犯了何事,竟然是要全城通緝姓姜的人家呢。”
宋氏原本在喝茶,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手裡的茶碗瞬間摔在了地上,碗裡的茶水潑了一身,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通緝姓姜的人家?”
蕭清雪裝作是一副害怕的樣子,怯生生的看著宋氏,“是啊,母親這是怎麼了?”
“那榜文上可有貼是何人?”
“女兒也不記得了,母親問你話呢,你可記得那榜文上抓的人是誰?”
“奴婢只記得姓姜,對了,好似叫姜裕恆,說是即日處死呢!”
宋氏沒有站穩,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去,好在扶著桌椅坐了下來,“姜裕恆,竟然真的是他……”
蕭清雪臉上一副關切的樣子,緊張的扶著宋氏,“母親的臉色怎麼這般難看,可是這姜裕恆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
宋氏口中輕聲的喃喃了幾句,才想起來自己太過失態了,“哦,方才我想起了些別的事情,雪娘若是沒事就先回屋子繡嫁衣吧。”
雖然沒能從宋氏口中知道什麼有用的訊息,可也知道了這姜裕恆一定和蕭家有關,能達到這樣的目的也就夠了。
蕭清雪施施然的起身,暗暗的瞧了一眼宋氏凝重的神情,滿意的帶著丫鬟走了。
等到蕭清雪一走,宋氏就坐不住了,“老爺呢?”
“老爺已經出去了,夫人若是有急事,奴婢這就派人去找老爺?”
“不必了,走,我們現在就去找老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喂一口糖,可以開啟撒糖模式啦!
☆、仲冬八)
乙兒剛剛威風了一把, 特別得意的告訴了顧洵這個好訊息, 下一秒就是一個響亮的噴嚏, 馬上就被顧洵塞進了被子裡,又成了紅鼻子的小可憐蟲。
“昨日周乾禮帶你去了哪裡?”顧洵看著躲在被窩裡的乙兒, 眼神有了些許的不同, 人還是同一個人,可不是為什麼總感覺心態有了些變化。
尤其是想到乙兒之前喜歡自己,會不會是因為沒有小時候的記憶,所以在她心目中的自己, 只是一個陌生人, 會喜歡上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她恢複了記憶, 曾經的那些往事也都回憶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隔閡會不會突然就産生了?
“南平郡王帶我去了姜家老宅。”
乙兒從被褥裡露出半張小臉, 一雙大眼睛黑不溜秋的盯著顧洵, 讓顧洵的心好似有無數的羽毛在滑, 酥麻酥麻的。
喉結也忍不住的抖動了幾下, 這個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她這幅懵懂單純的樣子有多誘人?
偏生的乙兒還瞧見了顧洵抖動的喉結, 有些好奇的盯著一直瞧, 直把顧洵看得心裡邪火亂冒,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剛回京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