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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人滑的自由滑, 安排在隔天的上午。
簡冰和陳辭因為排名靠中段,上場順序也排在中段。
冰場裡空氣寒冷, 簡冰緊裹著羽絨衣, 縮在陳辭身邊聽歌。
他們的短節目曲目換了,自由滑雖然也換了,在冰迷們看來,卻有點重拾舊夢的意思。
依舊是《堂吉訶德》,依舊是騎士鬥爭曲。
只是不知這一次,堂吉訶德是否能夠戰勝命運,拿回榮耀。
熱身的時候, 簡冰摔了一次, 爬起來的速度倒是很快,看著也並沒有受什麼影響。
但落到旁觀者的眼裡, 就彷彿有了那麼一點兒不祥的預感。
他們的技術難度, 幾乎是國際頂尖的水準了,但是因為穩定性和表現力, 最終的執行分卻總沒辦法打高。
與之相反的, 則是容詩卉和路覺——他們還沒有嘗試過拋四, 但因為各方面表現均衡,成績一直是國內幾對雙人滑選手裡最好的。
木管上升音群響起時,簡冰自陳辭的肩頭抬起頭,望向遠方。
長號與低音號鳴響,騎士的戰馬整裝待發。
那些難以忍受的苦難,艱難跋涉的泥濘, 沉重如斯的重擔……都如潮水一般紛至沓來。
他們手拉著手,逆風滑行,一如面對風車的衰老騎士。
堂吉訶德老爺的夢想,簡冰從小就從老師口中聽到過,那時年幼,只覺得滑稽可笑。
一直到了姐姐和陳辭滑了這首曲子,她才模糊地觸控到屬於這個老騎士的一點悲壯輪廓:
他說他知道魯莽和怯懦都是過失,但好歹魯莽比怯懦更近於真正的勇敢。
他說他相信戀慕的姑娘身上長著痣,但因為長在深愛的人身上,黑痣也如星辰一般的迷人。
……
第一個撚轉結束的時候,簡冰落冰踉蹌著跌倒了,靠著單手扶住冰面才重新站起。
陳辭趁著旋轉的時候安慰她,“不要緊,扣的分不多。”
簡冰“嗯”了一聲,待到做完螺旋線,突然說:“我們拋四的成功率,其實並不算很低了吧?”
簡冰沉默,隨著旋律繼續滑行、旋轉。
“我算過分數了,”趁著拋跳之前的貼身換位,她繼續勸說道,“如果成功了,基礎分就補回來了。”
“準備——”陳辭輕聲提醒,握著她的腰將人托起、撚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