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軒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擺擺手吊麼郎當道:“哎,兒臣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竟然只是這種小事情。父皇,你直接一道聖旨下來,嫿嫿還能不答應嗎?
要兒臣說,當時要是皇兄狠一點,直接不放嫿嫿回去不就行了,把嫿嫿綁來皇宮,時間一長嫿嫿自然也就不會反抗了。”
簡玉軒一說完,就收到了三雙赤裸裸鄙視的眼神。
皇帝冷嘲熱諷的說道:“朕要是下聖旨,那也要人家肯接才行。現在人都找不到,怎麼下聖旨?況且人家可是屬於江湖,到時候不接聖旨,直接撂擔子走人,你能說啥?”
簡玉衍冷冷說道:“要真把嫿兒綁來皇宮,到時候就只是玉石俱焚了。”
藍穎兒附和道:“就是,你想的是什麼主意啊,現在人都找不到了,做那麼多的假設有什麼用。”
簡玉軒哼一聲,“那你說你有什麼辦法?”他說一句話三個人頂,前兩個還算了,藍穎兒是什麼意思。
藍穎兒眼珠子轉啊轉,打量著面前三個大男人,摸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按我說啊,你們都是不懂女人的心。”
簡玉軒挑眉,不屑一顧,“難不成你還真有辦法?”
藍穎兒瞪了一眼,招招手,在三個人的耳旁嘀咕著,等他們說話,四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簡玉軒帶著笑意看皇帝,“那父皇兒臣去了?”
皇帝點點頭,同時吩咐道:“衍兒,穎丫頭,你們也趕緊去做準備吧。”
簡玉衍三個人笑著下去了。
在皇帝四個人密謀著如何讓古嫿回來的時候,古嫿正在江湖上各處飄蕩,享受著江湖上的自由,與紅塵作伴。
雖然心中還會想起那個人,但是看著這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沒有任何算計的生活,她明白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這一天古嫿隨便坐在一個客棧裡,在客棧裡喝著小酒,正在她心情十分愜意的時候,旁邊桌子的人討論著事情。
剛剛開始古嫿並沒有在意,但是卻突然聽見“滄州國太子遇刺”和“金鳴國派了殺手”什麼的。
古嫿的臉色一遍,手裡的酒杯結實的掉在地上,這個時候她卻已經無暇顧及,去到討論事情的那桌去。
“這位兄臺,敢問你們剛才說的金鳴國什麼派殺手是怎麼一回事?”
那位兄臺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哦,你說這個啊。據說是金鳴國一個什麼皇子不甘心,所以派了殺人去刺殺滄州國的太子,而且還成功了。據說滄州國的太子現在還昏迷不醒,吊著一口氣呢。”
這人話說完古嫿的臉色已然全白,她可以讓狠下心腸忽略自己內心的聲音,離開那個人回到屬於她的江湖,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能夠真正的放下那個人。
她能夠沒有任何負擔回到江湖,這全都是建立在那個人平安無虞的情況下,然而現在讓她怎麼安心?
古嫿腳步踉蹌了下,旁邊的人立馬扶住了她,“兄臺你沒事吧?”
旁人關心的話語讓古嫿冷靜不少,她搖搖頭,歉意的笑笑,“我沒事。”說完便向著店小二那裡結賬,神情恍惚的走出客棧。
現在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到簡玉衍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嫿剛剛出客棧因為神情恍惚就同一個人撞上了,她立馬歉意道:“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