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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賊先擒王,這種道理古嫿一直都懂得,她還不想走了,偷了檔案又如何,那些平民明天就要被處死了,這一段時間救他們根本就來不及,而且也不知道是明天幾點處死,倒不如在今晚上搏一把。
古嫿喜歡先謀而後動。但是她更喜歡賭,她賭金鳴國的人不會料到會有人已經潛入營帳之中,對於他們伺機而動。
他們也不會料到那群俘虜應該會跑。
對於今晚,古嫿有很大的把握,一是已經拿到的那一份地圖,二,她也記住了這些帳篷的路線,還有每個東西擺放的位置。現在只要……
還好自己帶了一些易容的東西,自己現在藏身的物資帳篷裡頭也有些燭火,古嫿藉著燭火,將易容的東西一攤開,隨即開始往自己的臉上塗抹。
過了不久,一個與剛剛進來的人的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了古嫿的臉上。
“看起來挺像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她記住了一個人的樣子,易容起來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而現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人,然後殺了他,徹徹底底的取代他的位置,然後徹底潛入敵營,去做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原本她是不想動手的,偷個檔案,悄無聲息的離開已經足夠,但是這些人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古嫿不能不動手,她不能看著那群平民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曾經見過他們卻無能為力。
這種感覺很不好。
古嫿左右張望著,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個人。
那個人顯然是落單,在帳篷外頭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回去,就在那裡瞎晃悠。
她想了想,是自己看到的那個人,跟蹤了那麼多人,現在終於找著了。
那兩個人進來帳篷的時候,她是瞟了一眼的,看到了兩個人的容貌,現在這個正是其中一個人,就是剛開始詢問說是不是處死的那個。
既然正巧被自己撞到了,那就別走了吧。
古嫿勾唇一笑,尾隨著那人,那個人一直不回帳中,她也就不再等待了,在那個人到了一個沒有任何光亮的死角之後,古嫿便暴起,將人逼進了角落。
“你怎麼會跟我長一樣?”那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有些錯愕,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想要叫出聲,卻只看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噴濺而出的鮮血。
“你……你要幹什麼?”那個人顯然慌了神,伸手去捂從脖頸上流的那些血跡,但卻是徒勞,所謂覆水難收,那些流失的血液同樣在帶走他的力氣。
古嫿閃身躲開噴出的血液,不讓任何血跡沾染到自己的身上,同時伸手捂住了那個人的嘴防止他驚叫出聲。
大動脈被劃開,那個人很快就咽氣了,古嫿擦拭了一下手中的刀刃,然後抓起人的頭發,將人帶到了有一點亮光的地方,然後低頭看了看他的臉。
“的確,我的易容技術還沒有退步,”古嫿輕笑出聲,眼中卻是滿滿的戾氣,“看到這張以假亂真的臉,我都以為你是假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