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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守城官被面前的人嚇了一跳,面前的簡玉衍早已被氣得面色鐵青。
守城官也明白發生了什麼,自己沒有守好城也就罷了,還讓敵人潛入,並且還掠走了平民,還能在他們圍攻之下大搖大擺的消失……
這一些他都不敢告訴面前的人,因為一旦告訴,等待自己的,很可能就是腦袋落地。
然而自己最擔心的還是出現了,面前的這個人問題起了那些平民到底是怎麼被帶走的過程。
守城官擦擦汗,他是實在沒有想到面前的人會認真到如此地步,但是面前的人是太子,他連將軍的命令都不敢違抗,更何況面前的人是太子呢,只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我們以為是商隊……就將他們給放起來了,沒有想到他們一進來,就找了一家客棧歇下,晚上的時候他們就走了,”守城官戰戰兢兢地說著。
“後來我們才發現有一些平民不見了,而他們拉的馬車之上,守在城牆上的人遠遠看去,能看到露出的幾雙腳。”
“那個時候我們意識到村民是被劫了,但是路途已經遙遠,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們去追肯定是追不上的,於是我們就放棄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人帶走,我該死,是我的失誤啊。
我應該那個時候就派人去將人追回來的,你要罰就罰我吧,不要罰我的部下。”守城官說完,懇切的看著簡玉衍。
“這個時候罰你還有什麼用嗎?”簡玉衍現在是恨不得將人砍死在地上。
“是那些平民就能回來,還是他們就會願意退兵?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相反你死了,我們這邊就缺少一個戰力,而且追不上也不是你的錯誤。”
剛剛簡玉衍已經看到了敵軍的駐紮,已經離這面城牆非常的近。
“所以說,”他想了想,隨即冰冷的開口,“你們都是廢物嗎?居然讓敵人輕而易舉的混了進來!”簡玉衍怒問。
“你們的人可以鬆懈到這種程度,果然……”簡玉衍倒是沒有想到,“就這種程度,他們還破不了城,也只能說他們實在是太過無用。”
簡玉衍冷冷的嗤笑一聲:“這件事情你也有責任,這個時候哪個商隊還能過來?你是豬腦子嗎?你不會查一下?他們出城之後你就這麼直接放他們走了?也沒有查到,他們到底是拿了什麼貨物?”
守城官搖了搖頭:“我們當時的精力全部都在戰場,壓根就沒有時間來管這件事情,等到我們發覺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敵人已經離開,沒有辦法。”
簡玉衍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當下就將守城官狠狠的教訓了一通,直到他的貼身護衛出手攔住了他。
古嫿開口,刻意壓低的聲線顯得有些沙啞:“算了吧,這件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守城官畢竟很忙,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怎麼挽救,而不是現在想著去怎麼指責別人。”
聽到這一句話,簡玉衍原本憤怒的內心忽然平靜了下來。
古嫿說的沒錯,自己絕對不能太過憤怒,剛才險些被氣昏了頭,差一點就把劍斬了守城官的項上人頭:“你說的有些道理。”
他轉頭看向守城官,眼底是毫不客氣的冰冷:“你去繼續給我守著城牆,如果在守不住的話,我就拿你試問。”
守城官立刻哭喪著臉,這怎麼能叫他守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