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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貴妃說的自然是她以前的橫行霸道,現在不會在這樣子了。
景安帝內心被玲貴妃這樣子的神情滿足,心中對玲貴妃是更加的憐惜了,詢問道:“你這弟弟是你嫡親的弟弟嗎?”
玲貴妃點頭,“是臣妾嫡親的唯一的弟弟。”
景安帝皺著眉頭思索著,玲貴妃唯一的弟弟可能不舉,雖然說了可能,但是他心裡已經認定了不舉。
不舉的話,以後子嗣就會有問題,而現在玲貴妃也不能夠懷孕,姐弟兩個都不能有孩子,往後這周府不是要給庶子繼承了?
剛剛想要撥給玲貴妃幾個太醫過去,但是腦中一閃而過一張奏摺,就是說玲貴妃嫡親的弟弟仗著玲貴妃,仗著周府,在外面橫行霸道欺男霸男。
這樣的奏摺幾乎每一日都會有一份,而且還是不同人寫的,這個樣子直接就說明,玲貴妃這個嫡親的唯一的弟弟恐怕不是一般的橫行霸道了。
景安帝心中微微有些不喜,剛剛想要回絕了玲貴妃。卻看見玲貴妃跪在了地上,神情異常堅決。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沒有教育好臣妾的弟弟,讓臣妾的弟弟總是打著臣妾的招牌,招搖過市,這些雖然說臣妾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但是周宇是臣妾的弟弟,他有罪就相當於臣妾一樣有罪。所以臣妾請皇上治罪。”
她剛剛看著景安帝的神情,發現剛開始景安帝的神情還有一些松動,後來卻是堅決起來還有著明晃晃的厭惡。
景安帝這一系列的反應,只能夠讓她想到,景安帝應該也是知道了小宇的罪行,所以才會如此。
果然玲貴妃這一下突然跪了下來,讓景安帝冷漠的神情頓時有點松動。
玲貴妃看到景安帝眸中的松動,再接再厲的說道:“請皇上賜臣妾罪,將臣妾打入冷宮,並且請皇上罷了臣妾父親的官,讓臣妾的家人再也不會因為臣妾而為非作歹。”
不管玲貴妃說的這一番話有沒有可能實現,但是現在景安帝聽著玲貴妃說的這話,感覺到非常的順心,也非常的高興。
看著玲貴妃那樣一副決絕的樣子,再想想前段時間玲貴妃的盛氣淩人,還有這段時間玲貴妃的溫柔可人。景安帝心裡一下子就軟了,誰沒有一個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就行了。
景安帝溫聲說道:“好了,你且先起來吧。周宇這一次肯定會得到教訓,你家人你這一次說說也就可以了,不用罷免你父親的官。只要朕以後在禦案上看不到彈劾周府一家的奏摺,朕就不會追究你們周家人的罪。”
景安帝現在是被玲貴妃迷惑眼線了,很久都沒有想到玲貴妃手中擁有骷髏軍的事情了,恐怕就算想到了玲貴妃手中擁有骷髏軍也會想當然的以為這骷髏軍是他的。
而景安帝這種狀態也是玲貴妃想要看到的。
紫荷將玲貴妃扶起來,玲貴妃像是非常感動的說道:“臣妾謝皇上恩典,一定會和家人說好的。”
片刻之後玲貴妃又是欲言又止的看著景安帝,景安帝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玲貴妃的意思。
景安帝非常恩賜的點了兩個太醫說道:“你們去周府給周家公子看看。周宇這次肯定也受到了教訓了,這一次就放過他吧,要是再有下一次,貴妃,你知道的。”
玲貴妃給了一個眼神紫荷,紫荷就把剛剛景安帝點的兩個太醫帶下去了。
玲貴妃臉上帶著笑意,微微福身,“臣妾謝皇上恩典。”
賢妃壓下心中嫉妒和憋屈,表現的越發柔弱和依賴景安帝,她抓著景安帝的肩膀,虛弱的說道:“皇上,要是臣妾的孩子這一次保不住了,臣妾應該怎麼辦啊。”
景安帝心思一下子就被賢妃拉回來了,關切的看著賢妃,雖然因為剛剛的事情,他對賢妃心裡有點膈應,但是畢竟孩子要緊,孕婦的情緒也有很大的關系。
景安帝拍著賢妃的肩膀,溫柔的說道:“沒事的,太醫院這麼多頂尖的太醫在這裡,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朕保證。”
賢妃暗中挑釁的看了玲貴妃一眼,然後病美人一樣的說道:“皇上,臣妾不管,臣妾擔心,而且臣妾現在小腹還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