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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簡玉軒的話後,徐悠悠臉上竟露出了一分鄙夷之色,她似乎並沒有聽明白簡玉軒想要表達的意思,而是隻站在她自己的立場,用看待仇敵的目光看待簡玉軒和古嫿。
“你都落到了這個下場,還有何資格指責我?”徐悠悠上前一步,似乎對簡玉軒極為不屑,她雖不止一次的見識了簡玉軒的厲害,卻並未對他心存畏懼,反倒因此更加痛恨他們。
徐悠悠總在思考古嫿與她相比究竟有何長處,為何英明神武的三皇子會被她勾了魂去,而簡玉軒也多次出手護著古嫿,徐悠悠從不認為是她那隻會倒打一耙的奸計早已敗露,使得旁人對她心生厭惡才不願與她有任何交集,反倒覺得古嫿是個只會迷惑人心的妖女。
“你可知是誰將我們囚禁於此的?”簡玉軒依舊不屑與徐悠悠動氣,他的語氣依舊淡然,但毫無波瀾的情緒中竟隱約透出些兇狠,像是一根繩索將徐悠悠的喉嚨緊緊勒住,使她根本無法作聲,簡玉軒輕笑一聲又道:“你不過是個跳梁小醜,可還認得清自己的身份?”
“在此鬧事,也不怕惹主子不高興嗎?”還不等徐悠悠想好該如何反駁簡玉軒的話,他又開口諷刺徐悠悠,簡玉軒和古嫿被關押在此處,徐悠悠能夠第一時間得知訊息,自然也清楚關他們的人正是三皇子,而她整日黏在三皇子的身邊,也不過是條聽命於主人的狗。
古嫿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絲毫不知慌張,或許她不曾與人言說,但徐悠悠在她心中也與簡玉軒的想法一般無二,都是個跳梁小醜,她幾次三番上門挑釁,更使她成為了一個笑話。
見古嫿面無表情,徐悠悠更是忍不住發怒,她撿起身旁倒下的侍衛所佩的長劍,反手向著古嫿所在的方向刺去,但古嫿卻並未閃躲,而是在劍刺向自己的一瞬間輕輕扔出了一支銀針,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後,就僅剩了長劍用力摔在地上的聲音。
外面除了徐悠悠帶來的侍衛,還有一部分是二皇子的人,他們清楚的聽到了屋裡傳出的動靜卻並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他們只是默不作聲的守在門外,像是在看好戲一般期待屋裡鬧得越是難以收場越好。
他們早就對古嫿不滿了,卻因身為侍衛無法與古嫿正面對抗,如今有了可以刁難古嫿的人,他們又怎會沖出去裝好人?況且他們認為徐悠悠是三皇子的女人,此刻又與簡玉軒這種逆賊攪和在一起,往後的好戲自然不會比今日少。
“好,你們給我等著!”徐悠悠見古嫿和簡玉軒都如此難對付,而自己帶來的侍衛也早已被簡玉軒盡數奪了性命,雖心有不甘卻只好放下句狠話就灰頭土臉的從屋裡走了出去。
前些日子三皇子總忙著練兵,不曾入過都城,如今卻算是幸運,得以與大皇女相見,他本以為重逢時刻兩人都會無比激動甚至熱淚盈眶,但真正到了重逢之日,他們卻顯得有些陌生,沒有久違的相擁,沒有積壓在心中無處訴說的千言萬語,只是相顧無言。
其實在大皇女的心中,時間就是最可笑的東西,往日她是雲棲國高高在上的儲君,如今卻成為了被困在皇女府中,沒了自由的階下囚,如今想來也不過相隔了數月,但僅是這短短數月,雲棲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時過境遷,一切早已無法再回到從前。
大皇女還得勢時就不曾被二皇子放在眼裡,如今一無所有,被圍困在皇女府中,二皇子又怎會輕易放過她?這段時間她同景安帝一般受盡了二皇子的折磨,不只是大皇女一人,除了早已變得瘋魔的二皇子之外,皇室中的眾人都深陷在了煎熬之中。
原本二皇子的態度還不算惡劣,在簡玉軒面前做任何事都會稍稍收斂些,自從簡玉軒失去了蹤影,二皇子就真正成為了一手遮天的惡魔,自那以後,就再沒有任何事值得二皇子懼怕,而他折磨大皇女時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二皇子曾三番兩次派人到大皇女的府邸,對大皇女威逼利誘,想方設法的使大皇女歸順於他,其實對二皇子來說,大皇女並無任何利用價值,而他會多次要求大皇女與他為伍不過是為了挖走大皇女背後能夠為他所用的巨大勢力而已。
大皇女雖已失勢,但她曾是唯一一個名正言順的儲君,而皇室中大部分人都不願摻到皇位之爭中去,而是以旁觀者的姿態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但容王卻一直站在大皇女的身後,畢竟只有大皇女才是他心中的正統。
二皇子想要得到容王的支援,他雖然已經坐上了皇位,但並不得民心,支援他的大臣也是少之又少,他急需一個有勢力又能夠對他忠心的支持者,他若是不這麼做,那些對皇位虎視眈眈的臣子們又怎會輕易棄了爭奪皇位的想法,甘心奉他為王?
容王早在都城爆發動亂前就被景安帝派去處理軍中事務,至今未再回到都城,自他走後也從未傳回任何有關他的訊息,更是無人知曉他是生是死,而他如究竟今身在何處也成為了一個解不開的迷。
容王的實勢力很大,天下自然不乏與他結仇或是忌憚他巨大勢力之人,為了能多增添一分奪位時的勝算,那些亂臣賊子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即使是為此而害他性命也實在不足為奇。
大皇女很擔心容王會不會早已在往返的途中遭遇了不測,但她更擔心的是在容王下落不明後,作為雲棲國中勢力僅次於景安帝的皇室中人,容王是否會臨陣倒戈,也有了想要將皇位佔為己有的想法,畢竟擁有了皇位就相當於擁有了統治天下的權利,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又有誰不會不想要爭上一爭?
其實皇室中已有不少人對皇位起了歹心,但不可否認的是,爭奪皇位時要依靠的就是能夠一手遮天的權勢和忠心耿耿的擁護者,而這些容王全都具備,所以大皇女才不得不對此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