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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不曾看到遠處的古嫿,也不知那藥粉是何時被塗到那些機關鐵蟲子身上的,只覺那些鐵蟲子是七王爺從某處召喚而來,要與自己對抗的,於是便不停的質問著七王爺,但七王爺卻緩緩將頭扭到了一旁,似乎並不願理會二皇子。
二皇子見七王爺對自己如此不屑,心中更是怒如火燒,而七王爺方才的反應更是讓二皇子越想越氣,甚至讓他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揮劍取了七王爺的性命,但此刻七王爺對他還有用處,即使二皇子再控制不住心中肆意燃燒的怒火,也不得不向理智讓步。
“給我打,打到他肯招為止!”二皇子後退幾步坐到石凳上,裝作一副心平氣和滿不在乎的樣子對手下計程車兵吩咐道,而原本抑制不住的怨恨在此刻也完全被沉靜所取代,似乎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怒氣,與方才對七王爺怒目而視相比,就像是瞬間換了個人一樣,甚至沒了半分似處。
二皇子並沒有直接要了七王爺的命,而是叫人毒打他,折磨他,還留他一口氣,待他實在難以忍受由皮肉散出的陣陣疼痛,便會求著二皇子聽他解釋此刻他不願告知眾人的事,畢竟如今他不肯開口,即使為逞一時之快殺了他也得不來半分對二皇子有益的訊息。
而周圍的幾千人也並沒有呆坐在原地束手就擒,士兵們肆意的殺戮使他們心中原本的慌亂變為了不得已的反抗,恐懼感和求生欲迫使他們與士兵們打鬥起來,此刻為求一條生路他們也沒有任何底線可言了,畢竟他們是萬不能在此乖乖等死的。
前些日子突發變故,二皇子也沒有時間找到數量如此多的活人,他只好將牢中關押已久的囚犯抓到此處,迷了他們的神智令他們毫無知覺的跳入血池之中,對他來說只要是活人便可用來作為祭品,何況他們本就該死,如此也不算是太過喪盡天良。
二皇子此刻確實已經等同於瘋魔了,畢竟他的想法是常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理解的,他不僅常常利用國主的身份隨意殺戮無辜的百姓,還認為今日他讓牢中的囚犯們這般不痛不癢的死去,他們非但不該反抗,還該對自己心存感激,如若不然,不管是哪一種死法,到時都會慘痛異常,絕不會如此輕松。
囚犯們清醒後立刻就意識到二皇子要藉此將自己作為祭品引入血池之中熔得屍骨無存,心中是又驚又怕,但對旁人來說,此刻或許就屈服在二皇子的刀下了,但對他們來說,即使不做反抗也是難逃一死,倒不如與二皇子拼一拼,說不定逃出此處便可活命。
“兄弟們,瞧準了,那就是他們的頭兒!”就在所有人都慌亂的推擠著阻攔他們去路計程車兵時,一個健壯魁偉的男人站到了七王爺的跟前,面向二皇子大聲對身旁四散的人們呼喊著,看樣子他似乎是往日在牢中稱王的一個囚犯,七王爺雖有些難以理解,可事實便是如此,即使個個他們身在牢中命不久矣,也不得不向最難對付的人屈服。
果然,聽到了“首領”的號召後,混亂的人群似乎一下子有了方向,他們相擁而上撲向二皇子,將二皇子所在的石桌處團團包圍了起來,此刻對他們來說只能與二皇子鬥個魚死網破你死我活,即使依舊不幸死在士兵們的刀下,能見十惡不赦的二皇子受到報應,自己也算是做了一回了無牽掛,甘心赴死的鬼。
他們雖只是些遊手好閑,或是總做傷天害理之事的烏合之眾,也明白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不管二皇子原本想讓他們怎麼死,只要此刻他們能夠先一步將二皇子控制起來,二皇子手下的所有人便不敢再繼續輕舉妄動,而他們也能夠扭轉此刻無比被動的局面。
古嫿見人群如同流水一般快速的湧向了二皇子,身後計程車兵們也無法控制住擔憂的情緒,皆快步上前,欲阻止越來越靠近二皇子的人群,他們當然不只是為了二皇子的安危,也是為了自己前途著想,雖不知往後會如何,但他們此刻的職責就是護住二皇子,使他不被旁人迫害,至於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便與他們無關了。
自從二皇子成為了雲棲國的新任國主後,平日裡二皇子的身邊就從來都不曾缺過願盡心服侍他,保護他的人,但他需要的並不是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像今日這樣失控的場面,才是最好的立功的機會,畢竟二皇子被人群困住,性命堪憂,若是此刻能出手替他擺平周遭的紛亂,便是最能入他眼的人了。
見士兵們紛紛擠上前與人群推搡著,試圖找到被圍困在中心的二皇子,原本牢牢擒著七王爺計程車兵還有毒打七王爺計程車兵都不再理會他,每個人都急不可耐的沖到人群中,與那些百姓或是囚犯們扭打在了一起,場面又是一陣混亂。
身側抬著七王爺計程車兵都漸漸離開,七王爺才發覺自己已被毒打了許久,不覺間,七王爺的身子一軟,便無力的癱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眼前的混亂雖不是七王爺想看到的,卻也算是在無形中替他緩解了些困境。
古嫿在一旁觀察著此處,見二皇子身邊正無比混亂,便趁機將更多的機關鐵蟲子扔向山谷之上,這些機關蟲都出自古嫿靈巧的雙手,它們像是有靈性一般,能夠輕易的分辨出骷髏侍衛與活人的不同之處,一旦鎖定了骷髏侍衛,便會不斷的噴射出沾染了毒液的毒針。
百姓們與二皇子積怨已深,不論是民間相傳的殺君弒父,還是假造聖旨,亦或是為了排除異己不惜濫用職權,借國主的身份隨意揮劍斬殺反對他的大臣,百姓們都不曾對他有過任何好的印象,二皇子今日又要將他們當做祭品,更是惹得百姓們心中不快,欲擠上前向他討個說法。
二皇子的性子倔強固執,認定的事便不會輕易改變,為了清除身旁的障礙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這樣的人又怎會甘心被他自認為與自己雲泥之別的貧賤百姓騎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