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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日的相處,簡玉軒對古嫿的態度與從前相比已經大不相同了,從前簡玉軒不論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又強勢霸道難以接近的樣子,即使是對古嫿這個天生的血咒之主也從不例外。
但在七王府中的這幾日,簡玉軒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他不僅對古嫿言聽計從,還總愛說些玩笑話來逗古嫿開心,甚至面對古嫿接二連三的刁難,簡玉軒都逆來順受,與之前對待古嫿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一日,古嫿坐在離簡玉軒幾米遠的凳子上,兩眼無神的發著呆,她微微皺起眉頭,一隻手慵懶的託著她那張白嫩的臉,另一隻手無力的攤在桌上,不緊不慢的敲打著桌面,看起來很是煩悶。
“做什麼呢?竟無聊到這種地步。”簡玉軒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他緩緩坐起身來,遠遠的望著正在發呆的古嫿,時不時注視一下古嫿那隻還在桌上胡亂敲打的右手。
“你醒啦!”見簡玉軒終於醒了過來,古嫿皺成一團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頓時喜笑顏開,帶著滿面的笑容望向簡玉軒。其實古嫿並不是擔心簡玉軒的傷勢,又或是擔心簡玉軒會長睡不起,她只是悶在屋裡對一切都沒了興趣,唯有捉弄簡玉軒能讓她開心些。
“你需要什麼嗎?”古嫿上前幾步,關切的看著簡玉軒,一看古嫿這副無事獻殷勤的樣子,簡玉軒就知道絕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畢竟多日來自己從沒有一刻停止過忍受古嫿的捉弄,古嫿下意識低頭瞥了一眼身旁的茶杯,那正是簡玉軒來到七王府後一直使用的茶杯。
“那給我些水吧。”簡玉軒明知那杯中裝的肯定不會是普通的水,卻還是叫古嫿將茶杯遞給他,畢竟早知有詐總比不知情時誤飲要好的多,可簡玉軒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被加入杯中之物究竟是什麼。
古嫿趁著簡玉軒沉睡之時偷偷在杯中的清水裡加入了半杯白醋,還有一整個檸檬的汁液,白醋與檸檬的汁液皆為無色,要想混入水中而不被人發覺簡直是輕而易舉,簡玉軒湊近些細聞,也只覺水的味道有些不對,卻不知水中摻入了什麼,直至大口飲下,才知他實在低估了古嫿。
嘗到水中滋味的簡玉軒盡管已經極力忍耐,還是不受控制的將水從口中噴出,甚至都濺到了身在幾米之外的古嫿身上,簡玉軒的臉色綠了起來,酸澀的味道蔓延到肺腑,簡玉軒直捂著胸口幹嘔,而一旁的古嫿卻來了精神,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前仰後合,彷彿方才無精打採之人與她沒有半分關系。
“那那是什麼?”古嫿突然停止了大笑,直勾勾的盯著簡玉軒床邊被角下掩蓋的地方,簡玉軒聞言也望向床邊,不一會兒,簡玉軒的腳邊就爬出一隻身形渾圓,長著無數條腿的小黑蟲,它正慢悠悠的往床下爬去,此時古嫿還未發聲,卻先聞簡玉軒一聲驚叫,那種驚恐的氣息如同白日見鬼了一般。
“哈哈哈,有什麼好喊的!”古嫿嘲笑過後,接連不斷的笑聲又重新出現,甚至蓋過了簡玉軒一臉的驚恐。一隻小蟲而已,本不該如此大驚小怪,但當時簡玉軒發覺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所以便伸手將棉被掀開,這時他才發覺,果然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這是何時?我我一直與它們共眠?”簡玉軒低頭看著從腿邊一直延伸到腳邊的小黑蟲,圍成一團一團,又鋪成一片片黑色,就如同寂靜的夜空一般漆黑陰沉,再細看它們的無數條腿還有些惡心,它們爬時的動作很輕,以至於簡玉軒的腿上已經爬滿了小蟲,還沒有任何知覺,看到這些,簡玉軒頓時被驚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他語無倫次的詢問著古嫿是何時將這些小蟲搬到他的床上去的,而他自己又與小蟲一起待了多久。
“沒有多久,”古嫿伸出右手將食指輕輕點在下巴上,故作一副思考的模樣,其實那些小蟲確實是古嫿昨日在王府院中的花壇裡抓來的,但真正放在簡玉軒的床上,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而已,可古嫿有意捉弄簡玉軒,又怎麼可能將實話告訴他?古嫿的嘴角微微上揚,戲弄道“僅是一日一夜而已。”
“什麼?”看到眼前的那堆小蟲,簡玉軒又想起兩日前,古嫿曾拿來一個甕放在自己的床邊,說是為了慶祝自己傷勢恢複而帶來的賀禮,待自己滿心歡喜的開啟時,甕中的毒蛇猛地探頭,若不是自己反應快,必定會被狠狠的咬上一口。
那條毒蛇自然是古嫿叫下人們從七王爺府中的魚池抓來的,雖然毒蛇想要探頭,但古嫿還是提前試過的,那條毒蛇根本無法從甕中脫身,更不可能對簡玉軒構成威脅,畢竟玩笑可以開,但若是危害到簡玉軒的安全,便不能算作是玩笑了。
這幾日,古嫿還常常親自下廚替簡玉軒做飯,但能吃的算作少數,味美的幾乎沒有,既難看又難以下嚥的卻不在少數,古嫿常常偷著再次加工那些吃食,比如在米粥中加入辣油,在糕點中加入食鹽,每次都讓親自品嘗味道的簡玉軒哭笑不得。
面對古嫿的戲耍,捉弄,簡玉軒都不曾放在心上,或許少數玩笑古嫿開的確實有些過分,但簡玉軒卻從來沒有因此對古嫿發火,二人的感情也因此漸漸升溫,沒有了從前的那些隔閡,他們整日打打鬧鬧,直至一日,卻突然如同約好了一般,都難得的嚴肅了起來。
“當初給我下藥之事是否與你有關?”簡玉軒嚴肅的望著古嫿,質問古嫿是否是當初給他下藥之人,而古嫿也乖乖的坐在一旁,不似平日裡那般無法無天的只知捉弄簡玉軒。
雖然時隔多日,但簡玉軒依舊對此事耿耿於懷,若不是因為當初古嫿在他的藥浴中撒入了藥粉,他也不至於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也是因此,他那段時間才會變得無比虛弱,讓二皇子有了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