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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竟有此事?!”二皇子聽到探子向他稟報的那個訊息後,氣憤不已,他沒有想到三皇子居然還組建了一支軍隊。
當初三皇子逃走的時候,二皇子以為他只是單純的逃命去了,他以為是三皇子害怕他了,所以還一個人暗自得意了許久。
三皇子能組建起來軍隊,肯定與景安帝給他的那塊暗衛兵符少不了關系,看來他們父子倆早就計劃好了要讓三皇子在離都城較近的地方組建軍隊,好來打敗自己。
既然三皇子的軍隊都準備就緒了,那就說明景安帝真的將傳國玉璽給了三皇子,一想到這裡二皇子就覺得景安帝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二皇子曾經那麼逼迫景安帝,在景安帝的身上下毒,以那麼多人的性命相要挾,景安帝都不肯將玉璽交出來,如今卻真的隨隨便便就將玉璽交到了三皇子的手上。
二皇子越想越氣,他起身將自己房內架子上擺著的那把寶劍從劍鞘中拔出來,那把寶劍全長約有一米多,圓滑的劍柄處被二皇子的右手剛好握住,鋒利的劍首處在滲透進房內的陽光照射下,微微閃著寒光。
那把寶劍是雲棲國世代的君主代代相傳的寶物,只有國主才配擁有它。這把劍也曾傳到過景安帝的手上,二皇子持假聖旨登基後便理所當然的將這把寶劍拿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這把寶劍也象徵著權利與江山,見此寶劍如親見國君,上到將軍大臣,下到平民百姓,只要是持此寶劍將其斬首,都可先斬後奏,甚至不必上報朝廷。
二皇子仔細欣賞著手中握著的寶劍上刻畫的條條花紋,心中突然萌發了一個念頭,既然這把寶劍景安帝也曾擁有過,不如就用這把寶劍結束了景安帝的生命,這樣也算是有始有終。
“皇上,您這是要幹什麼?”那個報完信還未走出二皇子房間的探子見二皇子手持此寶劍,還以為是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惹二皇子生氣了,嚇得連連後退。
“我要幹什麼?自然是去殺了那個老東西!”二皇子提起寶劍往門外走去,臉上帶著一副景安帝今日必死無疑的表情。
探子一看嚇壞了,二皇子這麼做就是殺君弒父,雖然二皇子已經登基了,景安帝退位,但景安帝現在還活著,臣民們的擁戴之心依舊還在景安帝這一邊。
而且弒父是大逆不道之事,就連平民百姓都不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來,更何況現在二皇子還是這雲棲國的一國之君,若二皇子真的藉著怒火殺了景安帝,必定會日日遭天下人非議,這個國君之位也坐不久了。
探子也許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考慮,不能讓二皇子就這麼肆意妄為。他跑去找來些下人們,叫那些下人在假裝打掃大殿時議論這件事,在大殿裡等著二皇子來上朝的大臣們都一個傳一個,將整件事清清楚楚的聽了一番。
當然,探子還是要向著自己的主子的,他讓下人們傳的都是景安帝偏愛三皇子,如今二皇子已經憑實力登基了,景安帝還將玉璽給了三皇子,讓他在輝城組建軍隊,好回來搶了二皇子的皇位。
大臣們聽聞二皇子要殺了景安帝一事,紛紛起身往景安帝的寢殿趕去。
而此刻的二皇子殺氣沖沖的到了圍困景安帝的皇女府,他將劍鋒拖在地上,銳利的劍鋒處劃過地面,與地面産生了摩擦,有冷冷如銀色星光一般的的白色火星子在地面上跳躍著。
二皇子已經計劃好了,此次沖到皇女府裡,先將景安帝刺殺,三皇子聽聞這個訊息一定會手忙腳亂的趕回來,再找機會將三皇子除掉,這樣二皇子的皇位就能真正坐穩了。
二皇子將景安帝寢殿的門一腳踹開,拖在地上的寶劍緩緩抬起,指著景安帝躺著的那個方向,二皇子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往景安帝身邊走著,決心今日就用這把寶劍與景安帝做個了斷。
就在二皇子緩慢走著的這短暫的時間裡,年少時景安帝從不曾去看過他,又格外偏愛大皇女和三皇子,導致自己與他們都格格不入,日日受人淩辱的一幕幕都浮上了心頭,心中更是覺得景安帝今日非死不可。
“老東西,受死吧!”二皇子突然瞪著一雙因憤恨變得有些紅的眼睛,將寶劍收到身側藉以蓄力,準備一個動作就直接將寶劍刺入景安帝的胸膛中。
“皇上,外面的大臣們求見皇上!”探子在那把寶劍的劍鋒快要碰到景安帝的時候急匆匆的沖進來,告訴二皇子有大臣要求見他。
“這個時候他們來做什麼?”二皇子有些不情願的將寶劍扔在地上,朝著門外走去,那個探子很自覺的將寶劍從地上撿起來,捧在手裡。
“皇上,萬萬不可如此啊!”
“天下哪有要親手殺了自己父親的國君啊?!”
“皇上,還請皇上三思!”
二皇子剛從裡面出去,就聽到了大如滔天的喧鬧聲,大臣們都跪在外面勸說二皇子不能如此行事,可二皇子卻覺得他們此刻來這裡就是礙了自己的事。
“我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們來管!”二皇子不想因為他們耽誤了自己的計劃,丟下一句話就準備不顧他們的勸說回到景安帝的寢殿將景安帝殺死。
“皇上,若是你執意如此,必定禍國殃民吶!”見二皇子還是不肯悔改,一位大臣冒死阻攔二皇子,跪在景安帝的寢殿前痛心疾首的喊著,就像今日過後便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直喊得人撕心裂肺一般的難受。
“禍國殃民?!”聽到那位大臣的話,二皇子非但沒有悔改之心,反倒是氣憤異常,將寶劍猛的從探子手裡奪過來,連連斬殺了三個勸說他的大臣。
二皇子覺得只有讓所有人都懼怕自己,他們才會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自己,不再反對自己做的任何決定,殊不知他如此行事,只會讓還身在朝中的大臣們感到心寒。
雲棲國幾個鎮守邊境的將軍也在一個月內紛紛傳來叛變的訊息,他們都不願意接受新國主的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