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總是掛念著古嫿,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古嫿的身體怎麼樣了,想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過得好不好關於古嫿的一切他都很想知道。
景安帝先前中的毒發作了,整個人躺在床上幾乎動也動不了,三皇子除了親自照顧景安帝也別無他法。因此,他就算再掛念古嫿,也還是脫不開身。
“父皇,你好些了嗎?”三皇子趴在景安帝床邊,關切的看著景安帝。
“我咳咳咳”景安帝想嘗試對自己的兒子說些什麼,卻無能為力。
景安帝雖毒發病重,意識卻無比清醒,他能聽明白三皇子的話,當然,他也想回他的話,但體力實在不濟,除了止不住的狂咳,什麼都說不出來。
“父皇,父皇你還是別說了,好好休養著,會沒事的。”三皇子見景安帝如此難受,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好在景安帝不妄圖說話時看起來沒有那麼難受。
這幾日為了宮裡的大小事宜,三皇子忙的可謂是焦頭爛額。
一方面,他擔心景安帝的身體,其他人照顧他不放心,便日日陪在景安帝身邊,親自照顧。就為此,連日日思念的古嫿也未曾得見。
一方面二皇子的造反還未得個好的結局,他的造反之心並未被澆滅,熊熊的權利之火還在燃燒,再加上他心思陰沉,誰都不敢保證什麼時候他會再次造反,他隨時都有可能為了皇位危及景安帝的性命。
另一方面,宮中被二皇子的那群骷髏守衛幾乎可以說是封鎖了,三皇子只能日日與神醫留在皇宮裡照顧景安帝,外面的訊息什麼也傳不進來,想知道點什麼比登天還難。
景安帝見三皇子連日裡憂心忡忡,或許也明白了兒子擔心自己的身體,憂心二皇子造反一事,也不知三皇子日日掛念古嫿一事是否也被景安帝看破了。
景安帝掙紮著想要起身,他將手費力的抬起來,即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不過只能慢慢悠悠操控著不怎麼聽使喚的手。
只見景安帝將手放在枕下摸索了許久,終於拿出了一個明黃色的牌子,仔細一看,正是皇上的禦用令牌。見此令牌如親見皇上,手握此令牌的權利之大,可想而知。
“這”景安帝想告訴三皇子什麼,但由於身體無力,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顫顫巍巍的將令牌遞到了三皇子手上。
三皇子想著景安帝交給他的令牌,不由得細細瞧了瞧。
連同令牌一起遞給三皇子的還有一張如同符咒一般的東西,三皇子並不明白景安帝的意思,便轉過頭望向了身後的太監。
那太監是貼身伺候景安帝的,數十年間對景安帝恭恭敬敬,與景安帝兩人主僕同心,是個信得過的自己人。
“三皇子請將那符紙燒掉。”太監走近些小聲對三皇子說著,原來,景安帝早就意識到會如此,便早早的吩咐下老太監了。
三皇子將那符紙燒掉,卻什麼也沒有發生,他更加不明白景安帝與老太監是什麼意思了。見三皇子疑惑,老太監也只是搖搖頭,並未多說些什麼。
第二日,屋內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再看外面,一個骷髏守衛都沒有驚動。三皇子猜想,此人既能悄無聲息的出入此地,定是個足夠厲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