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軒坐在他們對面,悠悠的端起一杯茶來喝。
他看向虛靜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朋友,虛靜。你就叫他虛靜吧。他是黑山門的人。”
“這位虛靜前輩是一個高人吧。”簡玉軒眯眯眼睛。
虛靜面上沒有所動,說道:“不敢,簡公子也不是俗人。”
“哪裡哪裡。只是我見你的步履平穩,氣息不漏聲色。實在是好奇得很,所以才有這麼一問。果然不同凡響。”
簡玉軒和虛靜不久就聊起了一些關於師門的事情。
自然,他們兩人心裡都是有數的人,誰也沒有說自己的老底。
古嫿覺得很無聊,她想念那個從前的簡玉軒。起碼不像眼前這樣的俗氣。
“請問你之前是得的什麼病?為何會如此嚴重?”
簡玉軒說道:“只是一場風寒,可能有點嚴重。”
古嫿心裡一萬個不相信,她覺得這個簡玉軒簡直是說謊不打草稿,居然用一個風寒就想要蒙騙她。她可不是一個隨便就能夠相信人的人
“那你哥哥,簡玉衍呢?他沒有一起來雲棲國嗎?”
“他門派的事務繁忙,哪裡有時間來這裡。大滄州還有無數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古嫿又問道:“你這麼大老遠的來雲棲國,是來做什麼?”
簡玉軒皺了一下眉頭,他不習慣有人這麼一直問他。但是他暫時又不能夠發作,畢竟這是他以前的故人,而且有在雲棲國遇到了。沒有打聽清楚之前,暫時不能夠輕舉妄動。
“我因為身體不適,大夫說我需要好好調養休息,暫時不要再操勞,所以我準備到處遊歷一番,四處漲漲見識。所以就來了這雲棲國。”
古嫿半信半疑,不過她也只好閉嘴。人家都已經不準備說真話了,你還能夠怎麼辦呢?撬開他的嘴巴嗎?
再說了,這個世界上,這麼人,這麼多的萍水相逢和點頭之交。
誰能夠沒了誰和誰呢?
交一個朋友,然後再忘記。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嘛。
簡玉軒之後又對虛靜詢問了一些關於練武上面的事情。
“不知道我今日有沒有這個運氣,能和前輩打一場?”
虛靜把茶杯一放,兩人徐徐走去了院落的空地上。
虛靜的出手不僅是快,更是一種縹緲,一根樹枝可以出神入化。
而簡玉軒的出手讓古嫿有點驚訝,兇狠毒辣,這個和之前的簡玉軒完全不同,他的每一布都是暗藏殺機,每一次的腳步挪移都是進攻的姿態。
古嫿覺得,這個人真的不是她之前認識的簡玉軒。
難道他是冒充的?
可是有人能夠冒充得這麼相似嗎?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他都是完美的。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那整容手術吧,即使是整容,也很難整得這麼相似啊。
再說了,一個人的面貌可以冒充,但是一個人內在修為是很難模仿的。
比如武功,他們不過一年不到沒有見面,武功的路數確實完全不同的,這一點讓古嫿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武功是沒有速成的,不修煉個十年八年的,怎麼著也不可能改頭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