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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袁心裡又開始發毛。
他越發瞧著頭兒,越發覺得瘮得慌。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是覺得頭兒的樣子很是不對勁。他臉上似乎是越來越紅,而且脖子上依稀能夠看到一些紅色的條紋。那模樣不就是和王仵作形容的那個咬人的人一樣嗎?
而且那些屍體裡面有一些人不也是頭天晚上被人咬了一口,第二天就慘死,身上都是紅黑色的紋路。
“頭兒,你是不是覺得很熱?身上也很熱。”
“對,所以我這才出來涼快一會,肯定是剛剛晚上喝酒喝得有點多,有點積食。我四處走走,消散一下就好了。”
其中一人看見老袁那警惕的眼神,笑著說:“頭兒,你猜怎麼著。老袁這夥計,剛剛害怕得不得了。說是擔心詐屍。我們可給他開導了一番。這會子,他倒是把目標放到你身上去了。哈哈。您說好不好笑。”
頭兒眼睛一瞪。
老袁有點害怕,往後一縮。他分明看到頭兒的臉已經紅得和孩子冬天的凍瘡一樣紅了。
可是從前,頭兒無論喝多少酒,他都是不上臉的。這根本就說不通。
而且這個天氣如何會發熱?喝酒發熱也只是就那一會子。
“你這個夥計,怕什麼!我在這裡,什麼詐屍,幹屍的,統統都不可能。就算是他們沒有眼力見,想要來,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我手下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還從來沒有殺過詐屍的屍體,我倒是想看看,那玩意殺起來有什麼用。”
頭兒把腰上的劍往地上一插。
毫無畏懼。
老袁哼哼了兩聲說道:“那是自然的,只是今日這一晚上,那邊就有八具屍體,實在是心裡慌得很,我不就是怕出事嘛。”
眾人也就說笑了起來,這件事他們都當個玩笑。
老袁覺得這幾個人估計是不會聽他的了。本來他是想要找個機會,把頭兒綁起來,或者是離他遠一點。再或者,趕緊跑。
雖然他不是很確定頭兒到底是不是也染上了這疫病,可是他知道,只要頭兒一發作起來,他們三個人得弄個夠嗆。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制服得了他。
老袁藉口去尿尿,起身,去了營地。
那個棚子裡面還睡著兩個人。
他上去把一個人拍醒。
“怎麼了?我說老袁,這才多長時候,我睡了有一個時辰沒有?這麼急著把我拍醒,接你們的班啊。我再睡一會。上次我可是幫你多守了一個時辰。別來打擾我睡覺。”
“噓!小聲點,我有事情和你說。”
“啥事啊,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那人不耐煩的起身。
這人和老袁算得上是個親戚,這個人算是老袁的一個遠房表哥。
表哥比他要大十來歲,當年就是走這個路子才進了這個頭兒的隊伍。
“鐵哥,我給你說一件事。”老袁輕聲說道。
“什麼事,這麼小心翼翼的。多大的事?”
“如果你相信我,你馬上就和我一起回去。”老袁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這個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住了。
表哥疑惑的看了一眼遠處正在烤兔肉的幾人。
“你弄神弄鬼的做什麼。什麼事不能夠敞開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