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還是個古道熱心的,立刻就去查了他們父親的留書,確實有一筆是說要把那商鋪給了兒子。於是,前任也就這麼判了。
他卻是沒有想到,那個哥哥是個厲害的主,他記恨上了他,他有一個女兒嫁給了一個朝中的重臣當做小妾,去哪裡哭訴了一番,那人就給這個大人在上司那裡上了一點眼藥。莫名其妙的就被革職了,還特意派去了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做官。也就比有罪流放的孫家要好一點而已。
所以說,要想要在這官場上混下去,這水就不能夠清,別人汙了自己也不能清,要不然就會被人記恨上。那可就是因小失大了。
那些案子判得再多,再好,惹上一個人物,多年的心血幾乎就是要白費了。簡直是得不償失。
“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要上真格了!”李大人把驚堂木一拍。
公差們拿著刑具都上了。
孫啟寒倒是無所覺,只是那牛大壯一看到這刑具,臉色都變白了。
“大人,您這是為何?”
“自然是懲戒犯人了。你覺得你們二人誰會上刑具?”李大人冷笑的說道。
牛大壯眼睛都有點直了,他之前還覺得反正只是嘴巴官司,肯定吃不了虧,還能得到一大筆錢。結果現在,倒是瞠目結舌,不敢說話。心裡開始有了絲絲的涼氣。腿肚子都有點發抖起來。
他本來就是沒有什麼見識的,大字都不認識幾個。從前最是害怕這對簿公堂的事情,要不是這次有人指點,他可能根本就不會想到要去狀告孫啟寒。
之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這刑具一上來,他的心就開始打顫了。其實這麼多事情上,他根本就沒有選擇,這才走上了這一條路。
那外面看熱鬧的百姓們倒是都嘰嘰喳喳的說起來了。
“哎呦,你看這刑具,這可真是不得了。”
“要動真格了!”
“不知道這李大人是準備如何判?難道是準備屈打成招?”
“瞎說什麼呢,小心被人聽見,把你也上刑了。”
眾人都覺得這家夥事一上來,整個公堂就變得更加的有意思了,圍觀群眾不都是看個熱鬧麼?他們倒是不怕事大。
有的人猜測這說謊的說不定還真的是牛大壯,要不然怎麼李大人要上刑具呢。
有的人卻猜測,說不定是要給孫少爺動手的,畢竟這孫少爺已經落魄了,牛大壯這樣的人怎麼敢在公堂上撒謊,一般人見到公堂都嚇得連話也說不清。而且這一家老小的都上來,肯定是確有其事。
“孫啟寒,你說,你之前是給過這牛大壯多少安置費的?”
“大人,在下給了三百兩,不僅如此,那醫藥費都是我出的錢,那大夫是我請的,就是上街胡家醫藥館胡醫師,可以請他來作證。並且,他手傷好了之後,我也一直都是聘請他來我的園子裡面做事,沒有讓他做重活,只是一些管理,灑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