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出入牌,這個只有陛下的親自授予才能夠有的。”
古嫿點頭說:“容王殿下給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要我妥善保管,不能丟了。”
阿玲平複了一下激動,只是微微的喘著氣。
她仔細的打量著古嫿,露出一絲難以琢磨的笑容。
“你真是好生奇怪,我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如何就這樣輕易地幫我。私自帶宮裡的人出去可是要受罰的,如果我跑了,你可能還會惹上更大的麻煩,搞不好會受酷刑逼問,甚至有生命之憂。我們本來就是素不相識,如何這樣幫我?”
古嫿笑道:“我們確實是陌生人,可是我今晚也確實寂寞得很,這皇宮裡面的宴席都是中看不中吃的。還不如外面的酒肆,小店。你剛剛說喜歡吃糖人,果子,可不也勾引出了我的饞蟲。可惜我本來就是初來乍到的。外面也沒有熟人,一個人未免也太孤單了一些。正好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可不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她遞了一隻出入牌給阿玲。
“即使你真的想要跑,我也有一身的功夫,其他的人不敢保證,但是一個沒有練武過的姑娘我還是能夠把你再找回去的。再說了,如果你實在是跑了,我也有一套說辭,說是你挾持我,逼我帶你出宮的。這樣我好歹也有辯解的機會。”
阿玲笑出了聲音,美人笑起來,既然是如同泉水叮咚作響。優雅好聽。
“有趣,有趣。古嫿姑娘,你可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姑娘。難怪陛下如此喜歡你們。”
於是,兩人去了附近的一處洗衣院落,找尋了兩套顏色普通的衣服換上,然後從側門,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你們是誰?有腰牌沒有?”侍衛攔住了他們。
古嫿把牌子一亮出來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是給陛下做漁網的工匠,這是容王親自給我的出入牌。你們看看。”
本來今日壽正節結束,很多人心情都雀躍了很多。尤其是這些侍衛,終於也鬆了一口氣,壽正之中,最為擔心的莫過於家裡人傳來不好的訊息。餓死了人。
他們在這一天上也算是截解脫了,心裡肯定都還記掛著家裡的晚飯,那一頓肯定是很豐盛的。
而今日國主在皇宮裡面招待賓客本來就是車馬人流多,侍衛們看見後面又有一批人要出去,於是也只是粗略的檢查一下她們的出入牌,放她們出去了。
古嫿倒是平常,只是她感覺到旁邊的阿玲,氣息不穩,似乎很是激動,她渾身都在顫抖。
“我出宮了!”阿玲自言自語。
“對啊,你出宮了。走,我們去吃糖人!”
兩人拉著手一起租用了一輛馬車,直接開出了皇城,然後到了上街,又到了集市。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都在街上游玩似的。
到處都是張燈結彩,孩子們喜笑顏開,大人們如斯重負。
古嫿驚嘆這壽正節其實在百姓的心裡是一萬個不待見的吧。
“這裡可真是熱鬧。和之前壽正節的時候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