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準備如何處置李玄明?”虛靜最為關心的事情就是這個。
景安帝坐在軟塌上,眼睛裡面如墨一般幽黑,深深不見底。
“這個人我必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我會親自動手。”
他的聲音裡面充滿著恨意。
“陛下,我覺得不是很妥當。”虛靜立刻說道。
他給景安帝講解了一下那邪功的厲害。
“那人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那是一個惡魔,您如果掉以輕心,很有可能會讓他鑽空子。甚至如果逃出去。那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死亡。而且這樣的人身上的血液可能是有劇毒的,不能隨意處置。”虛靜說道。
李玄明那身上估計流的都是毒血。
他小時候在黑山門的時候就聽師父說過他殺的一個練邪功的人。那人到最後,不僅面板枯萎,流出來的鮮血滴落在花草上,花草立刻變黑死亡。
當時去追捕他的人有十幾個,其中有兩個人被他噴射出來的血液傷到了,一人瞎了一隻眼睛,一人的手臂腐爛,最後只能砍下來。可是說是很慘烈了。
景安帝貴為一國之君,絕對不能去冒險。
容王也擔心景安帝如此做。
“陛下,萬萬不可親自動手。這人無非就是一個行屍走肉了。不如我們把他關在牢獄裡面加固監牢。不給飯食,把他活活餓死吧。”
容王覺得這個辦法比較好,又能折磨人,又安全。
虛靜卻說道:“王爺,那李玄明的一身邪功,如果只是放置他在牢獄裡面,恐怕還會生事,不如讓我出手吧。這人性命頑強,我擔心光是餓是死不了的。日子久了之後,他又會作妖。說不定找到了出去的法子。”
“你準備如何出手?不是說他的身上有毒嗎?”景安帝還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他失去了心愛的女人,已經是悲痛萬分了。現在連仇人都不能夠殺,如何嚥下這一口氣呢?
“我有一些小武器。”虛靜的鐵鋪可是親自去打造了很多暗器,那些東西小巧,但是鋒利。
只要站得遠遠的,運用他深厚的內力把那飛鏢打出去。完全可以搞定。
“既然這樣是安全的,那這個活孤來做,不就是飛鏢嗎?我也會。”景安帝說道:“就這麼定了。”
容王又急了,這個哥哥怎麼不讓他省點心呢?
“陛下!您可是雲棲國的國君。不能如此冒險。萬一有了變故,雲棲國可不能沒有您啊!皇子們都還年輕,還當不了大任。”
“你啊,我還沒怎麼了。你就想著我會死。”景安帝居然摸了摸容王的腦袋說道:“你又瞎想了。”
小時候,安七最喜歡這樣讓容王不要再少年老成的對他進行說教。
這一摸彷彿是回到了從前的時光了。
“我還不是怕你如果也瞎了一隻眼睛,或者是沒了一隻手。那該如何是好,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會嘲笑您。太滑稽了。”
古嫿又無語。
這容王也是個顏控啊!
“陛下,這件事需要好好再商議一番,保護安全是第一位的。起碼也不是急於這一時。這幾天可以先餓著他,讓守衛的人不要靠近他的牢獄,反正也不需要送飯。他如何嚎叫折騰都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