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要氣壞了身子,我們回去好好商議這件事。”管事是知道厲害的,他可是知道這兩個打手可是花了重金從一個門派請來的,五六年了,幾乎戰無不勝。
可是這個看起來臉還沒長熟的少年,居然根本就像是踢花球似的戲耍他們,身上連個水珠子都沒有沾上,可見他的厲害之極了。
他常年做的是看人眼色的活,對於這種人,他可是不敢招惹的。
“混賬!”老何頭轉身給了他一巴掌,那巴掌倒是響亮得狠。他這可是把氣出在了管事身上了。
“回去?這是我的船!我憑什麼回去。你們這樣不中用的東西,我要你們何用?”
兩個打手癱倒在船上,他們驚恐的盯著虛靜,根本不敢再上前。
他們可都是練武的,不是老何頭那種門外漢,還看不出門道來。這少年的內力深厚無法形容,但是他們能夠保證即使是師祖們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而且這個少年已經強到了一個不可仰望的境界,他們現在重沒重傷不知道,但是手腳都已經軟了,根本提不起勇氣站起來,只能在地上裝死。
古嫿也飛身上了船,她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死不了,只是你死不死就不知道了。”
“你,你們要殺人?在雲棲國可是犯法的!”老何頭這才察覺出更大危機,他沒有人保護了,這麼多年。他居然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可怕的滋味。
古嫿挑眉說道:“你強佔我的東西,在雲棲國也是違法的。而且可是你欺人在先。”
她懶得和他廢話。
“下船,這船是我們包租的。沒有你的位置。”
“你,你們真是膽大包天,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們敢惹大皇女嗎?”老何頭氣急敗壞。
管事立刻在他旁邊拉他,不要亂說話。
可是他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一時之間早就已經氣暈頭了。
包護衛上船之後就聽到了這一句,眉頭一皺。這貨色能和大皇女有什麼關系?
“你是大皇女?”古嫿驚訝的打量他一眼,然後搖搖頭說道:“不可能,你長得太磕磣了,即使是女扮男裝,我也是不信的。假扮皇族也是要受刑罰的。這一條罪過我又給你記下了。”
老何頭的臉色幾乎已經成了豬肝色。
一船人一直都處於震驚的狀態,被古嫿這麼一逗樂都忍不住笑出聲。
“你,你竟敢侮辱皇女!”
“誰?這裡誰是皇女?說侮辱,你老人家可是侮辱透了。你假裝皇女欺負百姓,這罪過,我算算,起碼得五馬分屍吧。可憐的皇女殿下。居然要被你這麼磕磣的人假扮。”
古嫿反正也不急就和虛靜並排的站在欄杆上和老何頭耍嘴皮子。
包護衛卻是出聲了。
“你和大皇女有什麼關系?”
“哼!我是她舅舅的拜把弟兄!今日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定要一一稟報。你們就等著被壓入大牢吧!要是害怕了,也好說,給我跪下來磕頭求饒,直到我滿意為止。我就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老何頭以為他是害怕,立刻就拿起了架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