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還沒有回到我的問題。你和簡仲離有什麼關系?”簡玉衍問道。
古嫿轉身說:“他和我只是房東和房客的關系,我們認識不多,只是他人很好,經常幫我。所以我們關系還不錯。怎麼,他身份很特殊?可是他一個殘疾人,又不當官,難道也和簡明景是個侯爺不成?”
簡玉衍眸光一閃,他說:“既然你和他沒有多大的關系,那以後最好少和他來往。如果你不想要捲入這紛爭裡面,那麼就應該遠離他。”
哪怕來是個簡明景,他都不放在眼裡,可是一個簡仲離就能讓他重新考量所有的計劃。這個人,他絕對不能小看。如果他只是單純的住在這裡,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他另有目的,那麼潮州的波濤就會洶湧十倍。
無論是朝廷還是他,或者是李家寨,都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古嫿聳聳肩,她倒是無所謂。
“我和他確實不熟,可是我們也就是維持普通交往。難道你連這個都要管嗎?會不會管得太多了?潮州的事情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也不想聽。我來潮州就是為了找人的,現在人也找到了,等我結束了柳家的事情,我就立刻離開潮州。”
柳如歌她也沒有去看過,柳家那個樣子,真的是還不如在這裡生活呢,雖然生活品質下降了一點,她也不是千金小姐了,沒有人伺候她錦衣玉食,可是這裡起碼是有自由的。
要是她肯定就選擇這裡了,李烈炎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專門給柳如歌安排了一個活,也就是繡荷包,打結子,秀手帕之類的小事,她作為一個待嫁的千金小姐這些應該都是沒有問題的。這也不算委屈了她。
簡明景的為人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覺得,他這個人的城府恐怕比她想象的還要深。那兩個假冒的小姐恐怕以後是命運多舛了。
日子很快的就到了崔雲兒生日的那一天,因為清歌先生是貴客,崔雲兒又是在這裡長了十年,李家寨的人都很熟悉他們。喝酒祝壽的人倒是不少。
只不過,李烈炎的臉色卻一直不是很好。古嫿坐在他對面,感覺快被寒氣給凍得感冒。
“那個,李公子,雲兒的生辰你怎麼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是不是太累了?”
古嫿關心的問了一句。
李烈炎沒有回答,只是目光冰冷的看著一處。古嫿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卻發現那簡玉軒怎麼和崔雲兒在一起玩鬧。這兩個活寶正在說笑話給在場的客人逗樂子。
兩人一唱一和的,挺是那麼回事。
古嫿無語,這兩人倒是挺適合搭班子說相聲的,一個捧哏一個逗哏,下面還有一群捧場的觀眾,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古嫿也似乎感覺出來一絲不確定的因素。崔雲兒似乎和簡玉軒在一起很是快話,還喜歡往簡玉軒身上湊。
可愛的少女和俊朗的少年,看上去確實是一副很美麗的畫面。甚至有的人還起鬨,說他們倒像是樹枝上的一對鳥兒,一公一母,甚是和睦。
李烈炎聽到這些話,猛然的起身,周圍的人看著當家的站起來,突然想起這崔雲兒之前是誰的心頭好。大家紛紛的閉嘴,低頭吃著飯菜,喝著熱酒。
“阿烈!你幹嘛呢。我們正說到有趣的地方,你好好的怎麼板著個臉。我過生辰就是要開開心心的,你這樣難道不是要砸場嗎?快,你也來給我說一個笑話。阿軒,我們坐下來吃著酒,休息一會子。讓這個闖禍的人說。”
古嫿似乎看到李烈炎的臉都鐵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