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按照李烈炎的要求,在他之前的酒樓裡面等到了李烈炎。那酒樓的老闆一見到她就給她行了一個禮,然後把她帶去了一個房間。
李烈炎在裡面等候多時,他看著古嫿,微笑著說:“古嫿小姐,請坐。”
古嫿坐下喝了杯茶,下人們都退出去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關於清歌先生的事情。”李烈炎看著她說道:“只是我想要知道,你既然是從未見過父母,又是如何知道清歌先生和你的父母有關系?是誰告訴你的?”
古嫿一聽,立刻放下茶杯。看這個架勢,這個李烈炎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清歌先生的下落了。
她滿心歡喜的看著李烈炎。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本手劄,上面寫著關於清歌先生的名字,那是我父母給我留的唯一的東西。”
“可否給我看一看?”李烈炎必須要確保清歌先生的安全,不能隨意的讓人知道他的處境和地方。否則不管是清歌先生,還是李家寨,都會有很大的麻煩。
古嫿猶豫了一下,其實那本手劄根本也沒有寫多少關於父母的事情,只是一本很普通的練武日記,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很多遍,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只是反複出現了清歌先生這個名字。
這本手劄要是給旁人看,也不過是一些看不懂的東西,只是如果是懂得機關的人,那麼就會發現,這本手劄其中的高深意義。
“可以。”古嫿拿出那本手劄遞給了李烈炎。
手劄很小,李烈炎翻著看了一下,確實發現了一些關於講清歌先生的章節。只是講的是什麼,他並不清楚,也看不懂。不過,這樣也就夠了。
“古嫿姑娘,我可以帶你去找清歌先生,但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隨意的透露他的行蹤和訊息。更不能對他不利,否則,我們李家寨是不會饒恕你的。”
“那是當然,我自然不會傷害他。”
李烈炎就帶著古嫿上了山,在下午的時候,古嫿見到了多年沒有音訊的清歌先生。
走進那小院子,她就聞到一種花香,還有幾只嗚咽鳥在周圍環繞著。古嫿倒是很有興致,這山上的風景果然是別具一格,空氣也很好,鳥語花香的,真是怡人。
“清歌先生,古嫿姑娘我帶來了。”
古嫿跟著他走進去,看到了一個披發布衣的男人坐在窗邊,自己和自己下棋。她心頭一震,似乎有些畫面噴薄而出,但是又找不到真實的記憶。
“你就是古嫿?”那人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裡面都是探究。
古嫿立刻上前行禮,她把那手劄拿出來,遞給了他。
清歌先是看了一遍,只是粗略的掃過幾眼,之後又神情又有些疑惑,重新看了一遍,他發現這手劄是真的不同尋常。
這上面的記載的東西很像以前古越用過的那些機關秘籍,只是上面寫得很簡單,似乎是一個人隨意寫下的敢想和隨記。但是看似散漫和不連貫,實則是一本難得的機關術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