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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柯這麼小心翼翼,完全是因為柳封棠走之前的囑咐。
“以後對伶兒要好生的服侍,不過不要讓旁人知道,你的心裡要萬分的尊重她,對我是如何,對她就要如何。她可是我的師父,但是因為要避人耳目,所以不能暴露她的身份。記住了嗎?”
柳封棠的話,讓齊柯連連點頭。開玩笑,少爺的師父,那他當然是要供著了。只是又要保密。齊柯只能自己把握分寸。
古嫿點點頭,她看了鶯歌一眼說:“鶯歌姐姐和我是一起的,她也想在這裡多留一會,等到四少爺回來。你招呼好她。”
齊柯愣了一下,他立刻說:“好的。我會招呼好鶯歌姐姐。”
古嫿於是就進去了,直接去了書房。
鶯歌愣愣的看著古嫿就那麼走了進去。她以前來送衣服,最多不過在前廳站站,她就已經很開心了,從來不敢逾越和奢望。可是伶兒卻能直接去柳封棠最私人的地方。
“鶯歌,你怎麼來了?是有事找少爺?”齊柯和鶯歌算是老相識了,而且主子之間又是親兄妹的關系,齊柯對鶯歌倒是很親近,也很放心。
少爺很多需要女人做的事情,他都會去找鶯歌。這麼多年,幾乎都已經習慣這樣的來往了。
鶯歌回過神,她疑惑的問齊柯:“伶兒這姑娘雖然是聰明伶俐,可是她不過是才來幾天的丫鬟,又不是在府裡養大的,為何四少爺能如此的看重她?莫不是她有什麼特殊的本領?”
齊柯心裡說,這個本領可大了去了,少爺都要尊敬她,喊她一聲師父。你說厲害不厲害。
“這個,伶兒姑娘確實是聰慧過人,不僅能和少爺談論聖賢哲學,還能和少爺一起練習武藝。少爺甚是喜歡。所以把她奉為知己。”
鶯歌心頭大震,一個粗使丫頭居然被四少爺當做知己。
她心裡千回百轉,怎麼也沒有想到,伶兒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我只是擔心少爺,他畢竟是個男子,伶兒只是個下人,又是個女孩,這件事現在沒有人在乎,可是到了日後,要是有那些嘴碎的人,或是多事挑撥的人,這話可就不好聽了。我們這裡,雖然是個不受看重的,可是也少不了隔牆有耳的鬼祟。”
齊柯聽了鶯歌這話,倒也是覺得有些道理。不過,少爺的情況太特殊了,齊柯從小跟著柳封棠,同生共死了好幾次,早就是柳封棠的心腹,他知道少爺最需要,最急迫的事情是什麼。
那就是提升武技,保護自己的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那點名聲和風言風語能算得了什麼?
不過這對伶兒姑娘確實有點不好,畢竟伶兒是個姑娘,她和少爺不同,萬一傷害了名節,伶兒姑娘可就委屈了。
“你擔心的確實有些道理,只是少爺現在很需要伶兒姑娘,他是離不開的。只是看有什麼辦法能好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齊柯已經在沉思這解決的法子,去年大夫人要給少爺塞人進來,少爺死活不答應,現在要是直接把伶兒姑娘弄過來,恐怕也不妥當。難怪當時管事嬤嬤只是說把伶兒借給少爺用用,要不然少爺又要再一次的得罪大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