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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你現在只能跟我們一起離開了。”金寶珠在看清當前的形勢之後,很無奈的對劉小藍說。
如今劉長林已死,金寶珠原本打算讓劉小藍自己選擇要不要跟他們一起走。可是現在看來,劉小藍必須要跟他們走了。馮牧陽的怒氣只要沾染一點到劉小藍身上,就足以要她的小命。
劉小藍聽到金寶珠的話時,才將自己高懸的心緩緩的放回胸腔裡,當然不敢有半分反對的意見,連忙點頭道,“金姐姐,你說過要把我帶在身邊的,當然是你去我那裡就跟到那裡。”
自從往這支琉璃筆中輸入靈力之後,琉璃筆的使用方法就自動浮現在了白璧成的腦海中。白璧成發現這這支筆的操作方法真的非常簡單,只要將自己靈力灌注在筆尖,隨便在地方什麼下筆,這筆自然就會畫出一個完美的圓圈,能透過這個圓圈回到上一個圓圈的事情,白璧成同樣知道的一清二楚。
圓圈已經畫好,防護陣外的馮牧陽知道拿白璧成毫無辦法,也沒有做出什麼有損聖人的身份的事情來。
最後,還是白璧成站在圓圈的邊上用商量的語氣對防護陣外馮牧陽說,“我對你們馮家沒有惡意,在我走之前,也把所有動過手腳的地方告訴了你。所以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恩怨能夠一筆勾銷,事情不要再有什麼後續。”
馮牧陽卻沒心情跟白璧成廢話,他急著回去修改陣法。在拂袖而去之後,只留下一句,“你們這幾個人,如果膽敢再踏進我金烏城半步,殺無赦。”
馮牧陽已經走了,馮松明就更加無能為力了,可是當他想起還有富貴這號逃犯要處理的時候,回頭看去,只剩下一個秦深站在那裡了。
秦深也很錯愕,他只知道,在聖人的威壓下,他和富貴停了手,可是卻完全不知道富貴什麼時候溜走了。
他對上馮松明的眼睛,連忙解釋道,“我是秦國的宗親,跟富貴有仇。”秦國皇陵被盜的事情馮松明也知道,他沒有看到秦深跟金寶珠相談甚歡的樣子,於是冷淡的點點頭,便放過了他。
馮松明卻不知道,在他面前一副老實相的秦深,其實在跟他說我話之後,就跟金寶珠傳音道,“你們可不可以把我一起帶走啊,我可以付靈晶給你們,就按照傳送陣的價格算。”
金寶珠只能對白璧成說,“秦道友想跟我們一起走,說是願意付靈晶。”
白璧成略略不滿的對秦深說,“能讓你跟我們一起走的人是我,你幹嘛去求寶珠。”
秦深對於白璧成能跟他回話表示很驚異,因為他跟金寶珠傳音,只是想在徵得她同意後,再以金寶珠為理由,來說服白璧成同意他的請求。
他甚至已經準備對金寶珠說,再用眨眼睛次數的方式來回答他。
沒想到白璧成竟然能夠直接跟他傳音,而且內容明顯是透過金寶珠的轉述。
吃驚只是一瞬間,想到金寶珠和白璧成都是能夠跟聖人對峙的人物,有一些特殊的秘法,也就不足為奇了。
於是秦深直率的對白璧成回答道,“我覺得金道友好說話一些。”
白璧成心想,金寶珠要是真的好說話就好了,那她豈不是早就答應了自己的追求。金寶珠之所以顯得好說話,不過是因為她對細枝末節根本不在意的隨性而已,如果真是關乎原則的事情,她根本不會輕易鬆口。
秦深看白璧成沉思的表情,接著說,“我覺得你因該大度一點。還有就是,我早就成婚了。”
雖然成不成婚,跟是否對金寶珠有非分之想根本不是一回事,但是秦深願意解釋,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白璧成了解到秦深所表達的意思,就暫且放過這個問題。
“馮松明一直守著不肯走,他一定是想親眼看到我走了,他才會離開,這個麻煩需要你自己來解決。”
秦深說,“我有一個能隱身的秘法,不過修為比我高的人可以用靈識發現我,所以我要先離開,在遠處製造點小混亂把他引開,再隱身回來。等我敲動防護陣的時候,你就把防護陣開啟,我們馬上就走。”
秦深沒有理會白璧成他們能夠傳音的事,白璧成也沒有追問他隱身秘法的事,各人都有秘密。
白璧成回答道,“行吧。我們等你一刻鐘時間。”如果停留的時間過長,難保馮松明不會猜出他們在等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