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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中生有的閃電,突兀的出現在白璧成面前時,他的身體正處在向前沖的趨勢當中。
按照這道閃電的速度,就算白璧成能夠止住身體的沖勢,立即後退,也不可能躲過這道攻擊,因為它的速度實在太快,與它速度相得益彰的還有它的強大威力,足以輕松把一個靈王九段劈成一塊焦炭。
這道閃電來明顯是出自於一位靈皇的手筆,雖然只是隨手一擊,並不是積蓄已久的大招,可是他勝在一個突襲,這就讓白璧成感到很棘手了。
既然不能逃避,那他就只能硬抗,索性修為提升到靈將之後,他能夠動用的靈識也增加到了□□成,這次他沒有絲毫的藏拙,瞬間將靈識彙聚在自己的面前,無形無質的精神力在凝聚到一定的濃度之後,也竟然彷彿有了實體,瞬間幻化成一隻肉眼可見的手掌。
那手掌一出現,就死死的攥住了那道致命的閃電,就像抓緊一條滑溜的魚,然後又是重重的一捏,閃電就在手掌中消弭於無形了。
當白璧成全力以赴的時候,金寶珠也沒有選擇袖手旁觀。她也顧不得使用毀滅法則的時間限制,已經在識海中催動了寶珠,一層純黑的死氣瞬間覆蓋了寶珠的表面。
直到察覺白璧成的靈識有異動,金寶珠才硬生生的終止了毀滅法則的激發。索性她暫停的速度很快,否則就要白白浪費掉好不容易增加到每半個月使用一次的機會。要知道她還是靈師的時候,可是要每個月才能有一次使用毀滅法則的機會。
現在是危機關頭,除了眼前的危險,之後不知道還有多少的艱難險阻在等著他們,所以要將殺招保留到最重要的時刻再使用,才能做到事半功倍,金烏城的破城危機也才更有機會解除。
白璧成使用了自己的靈識來阻擋閃電,看似輕而易舉,實則動用靈識的副作用很大,現在他唯一的感覺就是深入靈魂的刺痛。但是他似乎不敢把痛苦表現在臉上,他不想讓躲在暗處的敵人覺得他不堪一擊。
與此同時,白璧成快速而冷靜的拿出儲物袋中所有能用的陣盤,不管是攻擊的還是防禦的通通拿在手裡。
有了陣盤在手,就算他的手因為疼痛而微微戰慄,可白璧成也有了一點底氣,要是再來一道剛才那樣的閃電,他也有自信能夠在不動用靈識的情況下接招,所以直到此時他才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
金寶珠雖然暫停了毀滅法則的運作,可是也在時刻準備著,但襲擊他們的敵人在暗處,不管是金寶珠和白璧成,竟然都未能察覺到對方的藏身之處。
直到一個熟悉而的討厭聲音在白璧成耳邊響起,“寶珠姐姐,你們怎麼跑到我們家來了。”
雖然是一場生死危機,但剛剛白璧成和那個隱藏在暗處的靈皇交手也不過是瞬間的事情。所以此時跟靈皇在一起的馮広才將將發現對面的兩個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馮広說話的時候,也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既然是認識,就有了談判的可能,而且馮広跟金寶珠他們始終是有些情分的,於是他對身邊的靈皇說,“爹,這兩位就是一個月前送我回城的人,都是自己人,不要自相殘殺。”
然而馮広的話,也並沒讓他爹馮松明完全放鬆警惕,他依舊沒有現身,因為白璧成接住了他的偷襲,所以馮松明知道,眼前這兩個看上去很年輕的靈將,絕對不是能夠隨意打發的存在。
一道略微老成的聲音從馮広說話的方向傳來,可是語氣卻很不客氣,“你們現在到馮家來幹什麼,莫不是以為馮家亂了,就可以來渾水摸魚。”
對方雖然用質問的語氣對他們說話,但是跟靈皇之間的差距太大,所以疼痛逐漸緩解的白璧成還是用盡量溫和的語氣說,“我自認在陣法一道上有些造詣。前輩也知道現在金烏城的護城大陣被破壞,如果不能及時修複的話,這一城的人都是死路一條,我也不能列外,所以我到這裡來修複護城大陣。當然像前輩這樣的高手,應該可以逃得一條生路。”
說到此處,白璧成突然加重了語氣,不再溫和而是質問,“你的確可以逃,可以像喪家之犬一樣逃命。”在感覺到對方的靈氣暴動,白璧成快速的接著逼問,“但你的家人怎麼辦,據我所知,像馮広這樣的靈者,可絕對沒辦法逃走,就算有天階飛行靈器也來不及了。”
當白璧成說到家人是,對方暴怒的氣機突然就變為了低落,如同一個被陽光刺破的泡沫。於是白璧成接下來的話也不再步步緊逼,反而從新轉入了溫和,“更何況還有這一城的人,就算這些人都無關緊要,那城裡曾經繁華的街道呢,那些馮家世代經營的店鋪呢,如果你覺得這些都不重要,那你現在就可以逃命去了。”
當白璧成在跟馮松明談判的時候,金寶珠看似站在一旁默默無言,其實她繃直的身體一直在防備著,她要防備對方突然出手,雖然有個馮広從中作保,可如果對方要是突然變臉呢,這誰又能說得清楚。
所幸馮松明被白璧成說動了,應該說,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放棄自己的家人獨自逃生,因為此時在白璧成他們對面的不僅僅只有馮広和他的父親,還有馮広的母親柳花眠。甚至還有馮家的家主,馮広的祖父。只是柳花眠一直沒有說話,又被馮松明的氣機掩蓋,所以白璧成和金寶珠都沒有發現她。而那位馮家昔日的支柱現在身受重傷,已經是命在旦夕,進入了假死狀態,就更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馮松明聽完白璧成的話之後,心中有了一絲嫩芽似的微弱希望,但是為了避免希望破滅後,再面臨巨大的失望,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保持著打擊白璧成的態度,“你憑什麼覺得,以你的能力,能夠修複這座傳承數萬年的大陣,如果做不到的話,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的好。”
白璧成聽到馮松明雖然是在挑剔,但是挑剔就意味著他曾經考慮過自己的說法,所以白璧成心裡一震,明白機會就在眼前,於是拿出手中的一個陣盤,說了一聲,“接著。”就往那聲音的方向仍去。
數息的沉默之後,馮松明的聲音再次響起,“看起來的確很高明,夠得上陣法大師的水平。”可是他任然在猶豫,不能確定手中的陣盤是否真是出自白璧成的手筆。
馮家才將將遭逢了劫難,就連聖人老祖也在反殺二房的叛徒之後,跟玄天宗來的帶來的聖人兩敗俱傷,現在還昏迷著,生死不知。
白璧成他們的突然闖入,並聲稱能夠修複護城大陣,不得不讓馮松明懷疑其中是否有新一輪陰謀的味道。
還是馮広跟白璧成他們相處過一段時間,這其中有包含著他自己的存亡問題,於是也幫著勸馮松明,“爹,護城大陣都已經破成那樣子了,索性放手一搏吧,興許還有一線生機。不然的話,我跟娘怎麼辦。”
直到聽了馮広的話,馮松明才撤除掩蓋身形的靈器,出現在白璧成和金寶珠的眼前。
馮松明看起來樣貌還很年輕,只是此時的神態呈現出肉眼可見的憔悴,醬色的衣服下擺上還殘留著明顯的血漬,馮松明的身邊站著一位相貌秀美端莊的婦人,是馮広的母親。馮広則扶著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那老者雙頰呈現出不自然的酡紅色,雙目緊閉。
馮松明既然已經同意了白璧成的請求,自然知道時間寶貴,沒有多餘的寒暄,雷厲風行的向著這個院落正中間的房屋走去,並對白璧成說,“你跟我來。”
白璧成連忙跟在他後面,金寶珠想了想,雖然對方沒有邀請她,但是她還是厚著臉皮跟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