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想我這樣對你。”他笑了聲,聲音裡有著低沉的喑啞,“會不會?”
硃砂猛的睜大了眼,臉上突的漲紅,彷彿一塊紅布,“我我我……蘇禮錚你不要臉!”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你可是我媳婦兒。”蘇禮錚挑了挑眉,探手往被子裡頭去,摸上了她濕潤的面板,按著一粒小珠子用力的輾轉。
硃砂呀的尖叫出來,又連忙伸手捂住了嘴,仰著脖子用力的喘氣,只覺得滅頂的刺激突如其來,將她整個人掀落進海裡。
“不行了不行了……蘇禮錚你放過我……”她用力的搖著頭,掐著他的肩膀不停的求饒。
可是蘇禮錚不肯,他振振有詞的道:“你可是要去一年的,我總得把未來一年的飯給吃了。”
“你、你也不怕撐死,嗚……”硃砂蹬蹬腿,想把他甩下去,可惜力不如人,一米八幾的大個頭還是像塊牛皮糖似的,一直貼著她不放。
蘇禮錚聞言就笑,得意極了,“那不怕,你老公我守身如玉幾十年,就為了等你,哪能這麼快壞了。”
硃砂一聽,心裡愈發的絕望,說又沒他口才好,力氣也沒人家大,只好閉上眼裝死,總想用些什麼招數讓他趕緊完事。
也不知道到底鬧了多久,蘇禮錚終於肯放過她,摟著她的腰上上下下的揉著,一臉餮足的感慨,“我家容容,冬暖夏涼滑溜溜。”
硃砂嗔她一眼,他看著她,見她鬢發微濕,雙頰嫣紅,含羞帶嗔的別過了臉,他忍不住湊過去吻吻她。
什麼是溫柔鄉英雄冢,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這邊是郎情妾意恩恩愛愛,另一邊是大堂哥朱明堂隔著牆嘆氣,“我們家的白菜啊,被豬拱了。”
大堂嫂從隔音效果很好根本聽不見動靜的牆邊離開,哼了聲道:“這頭豬還是自家養的!”
“所以說宰豬又捨不得!”朱明堂同妻子對視一眼,不出所料的看見彼此眼裡的糟心。
白菜和豬睡得天昏地暗,一覺就到了天亮,然後神清氣爽的攜手去上班。
彼時天才亮了不多久,太陽還沒來得及冒頭,空氣也還是清清爽爽的,硃砂站在門診樓門口仰頭看天,覺得心情很是明媚。
上樓時遇到工會的劉秘書,她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過他了,便笑著打了聲招呼道:“劉秘書,早上好呀!”
“……哦哦,朱醫生早上好。”對方見是她,先是愣了愣,然後下意識的看看她身後,又撇開眼去。
硃砂又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早前的心思,於是不無八卦的小聲問道:“劉秘書哇,問你個事唄……你有女朋友沒有哇?”
劉秘書一怔,險些就要順著樓梯滑下去,“沒、沒……怎、怎麼了?”
他忽然想到蘇醫生那能凍死人的目光,身子一抖,下意識就要遠離硃砂。
他不著痕跡的退了兩步,聽見硃砂神神秘秘的道:“沒有啊,那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
“……哈?”劉秘書頓住了腳步,一臉茫然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時間還早,周圍沒什麼同事經過,硃砂就放心的賣起安利來了,“我們科任秋月醫生,貌美如花,年方……嗯……年方三十,工作穩定,性格溫柔,善解人意,絕對是居家當太太的好人選,關鍵是人家還沒男朋友,怎麼樣?”
她早就惦記著給任秋月拉郎配了,照著硃砂的意思,以任秋月的條件和要求,找個本院的同事比那什麼小奶狗小鮮肉靠譜得多了。
既能留在h市,夫妻雙方又是同系統,工作收入都穩定,這才不枉費她用功考到省醫來。
說不得還得因為這個感謝自己,以後就不要老是看不慣自己了嘛,硃砂喜滋滋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