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瀚無奈地苦笑,揉了揉李洵的頭,“你非要跟我鬥到底呀?”
李洵小嘴一扁,不理他,仍然示威地拉著湘晴的另一隻手,“我要和你們一起進宮見皇爺爺的!”
楊瀚無法,不管李洵多小,他是皇長孫,也深得皇上喜愛!
當然皇上不會勤政殿見湘晴,也不是特意專門見她,他是在後花園設家宴招待,順便也讓湘晴來參加。
湘晴本來以為僅只是幾個家眷而已,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包括皇上的皇後,五妃六嬪,妹妹,弟弟,兒子女兒以及家眷,陳王夫婦和芊蕁也來了,湘晴沒敢抬頭看坐在皇上下首的建安公主,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她如刀的目光恨恨地在她身上掃射。
李謙坐是建安公主的身邊,看著楊瀚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他的心裡真的好酸。
“皇上在上,臣楊瀚跪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即便是他的禦封的平西王,他仍然得行君臣之禮,別說是他了,就是太子,皇後也一樣得行重禮,湘晴慌張地隨著楊瀚跪下,頭也不敢抬。
“免了免了,楊瀚,這是家宴,就免了……”
皇上笑地沖楊瀚一擺手,看了看伏在他身邊的湘晴,“這位就是嚴姑娘了吧?抬起頭讓朕看看!”
湘晴惶然地半抬起頭,看到了座上的當今皇帝,年約五十三四歲,英俊貴氣,面容端莊。
和李傑有七八分的相像,不愧是親兄弟,湘晴自覺感到了些親切,李傑是梁湘晴的姨丈,這個皇上也拐著彎是她的親戚了,但是李傑明顯要年輕他十多歲,當然了李傑是他的七弟,是要小很多的。
“呵呵,果然是很像芊蕁呀,嚴姑娘真是和我們李氏皇族緣分不淺呀!”
皇上笑著看著湘晴,又看了看拉著她手的楊瀚。
“民女不敢……”湘晴馬上又垂下了頭,低聲地回道。
“聽說你治好了貴妃的頑疾,真是很厲害呀!”
皇上轉頭看了看坐在他旁邊的貴妃,笑著道。
“民女只是懂點歧黃之術碰巧解了貴妃娘娘的幻術,不足掛齒……”湘晴趕忙道。
“呵呵,不足掛齒?你真是謙虛呀……想當年嚴聖君行蹤無定,一治難求,卻沒想到他的女兒竟然落入我們李家皇宮裡了,我是不是該囚禁你一輩子呀?”
“皇上……”湘晴惶恐地抬頭看了皇上一眼,不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呵呵呵……朕開個玩笑,只是想看一看我的平西王能不能囚得住你了……我是不是該賜婚給你們呢?”
“皇兄,這個小妖精是殺死我女兒的兇手!平西王不肯娶我的女兒,害她失蹤被害,你絕不能夠賜婚給他們!”
建安公主李琴音終於忍不住滿腔的怒火和恨意了,看著皇上竟然想搓合湘晴和她女兒喜歡瘋狂追求過的男人,她豁地站起了身。
皇上忡怔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湘晴沒有害過李頻!”
楊瀚立馬便眉頭皺了起來,建安竟然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著實讓他十分惱怒。
“沒有害她?那她現在在哪裡?要不是因為你,頻兒怎麼會不見了,現在她說了出來,你還站出來護著這個小妖精?莫尚書的兒女已經跟我證實了這件事情,千真萬確,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