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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谷拍拍她的肩頭,用毛巾給她擦幹了臉上的淚水,然後拿著消毒藥水開始小心翼翼的給她臉上的傷口上藥,然後對吳娜說:“你呀,經歷這麼一點點的小事就一副看盡人生滄桑的表情。就你們渣爹還叫渣啊?我那個爹才叫渣。
我親爹因為嫌棄我們都是女孩子,一個月才給我媽十塊錢生活費,我媽自己辛辛苦苦一個月工作下來,不光要養活我們還要養活那個像吸血鬼一樣成天要從我媽這裡剝削的奶奶,奶奶見不得我們這些丫頭片子賠錢貨,對我們不是打就是罵。
我那個親爹居然在外頭搞大了別的女人的肚子,為了和人家雙宿雙棲,還想給我媽腦袋上扣屎盆子,要不是我媽和我姐姐機警,趕緊揭穿我爸的陰謀,鼓勵我媽和我那個渣爹離的婚,還拿著我爹的那個外遇藉口,把我們四個一個不落的都要走了。
我們現在的日子過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呢。你的遭遇和我媽比起來,那可差遠了。
然後你再想想我媽,現在自己做自己的生意,還有疼愛自己的丈夫,最重要,還生了我弟弟那個調皮鬼,作為一個經歷那麼複雜的二婚女人來說,這一切簡直不就是像是小說,電視劇裡說的那樣勵志。可謂是人生巔峰。
然後你再想想你自己,和我媽比起來你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還有什麼能過不去的呢?”
吳娜果然被江小谷的話吸引了,的確劉雪梅的一生如果寫成一本兒小說還真的是傳奇經歷,可以算是二婚女人的勵志奮鬥史。
嘆口氣,“其實我也就是那麼說一說,我知道姥姥姥爺,小姨和小姨夫對我都很好,這些年他們沒有虧待過我,即使自己勒緊了褲腰帶,也要想辦法供我上學,其實給了我這個沒媽的孩子一個最美好的童年。
我一直努力的工作,最主要的是,想要給姥姥姥爺,小姨父買兩套房子,他們一家住一套,要不然。現在我小姨和小姨夫,還有弟弟妹妹們,六個人擠在一個40平米的小房子裡,每次回去我都不想住,不是不想和他們在一起,是我回去了就代表著他們,要互相擠著給我騰個地方出來。
每次看到那樣的情形,我心裡總是心酸的想要流眼淚,姥姥姥爺也是那樣,一輩子辛苦了,到老了還住在那個集體宿舍裡,用水廁所都是公用的,年紀大了,有時候很不方便,尤其那個廁所,我特別擔心姥姥姥爺一個不小心,萬一滑倒了怎麼辦?我這麼努力的攢錢,其實就是想給他們一個不一樣的生活。
結果,親爹打上門來不光打了我還連小姨打了,要不是小姨夫正好回來了,還不知道我們兩個會是什麼樣子,而且看他的那個猥瑣樣子,我要是不給他錢,他恐怕真的會到學校來鬧騰,甚至去法院告我。
如果給了他錢,我這心裡又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爹呢?別人那種呵護女兒,愛護孩子的父親,我怎麼就沒有遇到,老天爺真是沒天理呀。
尤其小姨父還幫我去跟隔壁的鄰居,是派出所的警察諮詢過了,無論父母有沒有對兒女有過撫養照顧的過程,兒女對父母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贍養義務,就算是到法院把這事情陳述一遍,按照法律法規,我也不會贏。”
江小谷已經給她臉上擦完藥,把藥瓶收了收,用手指捏著她的臉扭過來扭過去地瞅了瞅。
“你也不知道護著點自己的臉,明知道自己就靠這張臉吃飯,要是你毀容了,你以後到哪裡去掙錢給你姥姥姥爺,姨夫,小姨的去?”恨鐵不成鋼,這丫頭難道不知道打不過不知道跑嗎?
吳娜訕訕,“那時候我都被打蒙了,再說我一直想護著小姨,小姨這些年身體不好,我是真怕她出個好歹。”那個時候早就忘了自己還要跑這回事。
江小谷拿了包子和小米粥遞給吳娜,“你啊,傻了吧。你小姨身體不好,你爸只要敢碰著你小姨一下你小姨直接往地下躺,不訛死他才怪,這可是碰瓷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