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氣氛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她在慌亂下以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但徒勞無功。
“我們不可以,”她軟弱地說道。“不能在這裡。老天!”
她的後背已經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有瞬間的清醒。
他沒在聽,他的目光集中於她的雙唇,迷糊的眨眨眼睛。
“什麼?”他漫不經心地問道,將她拉進懷中。
他俯首親吻她,而她不由自主地回應。他的唇既柔軟又灼熱,熱潮像潮水般湧上來。她不再試圖推開他,反而抓住了他的浴袍,兩個人在玻璃大窗前糾纏在一起。
“等一下!”
“不行!”
“去別的地方!”
“不行!我要每個地方都留下記憶,有一天你就不會忘記我們的蜜月旅行。”
“這還不夠難忘啊!啊!”
“這才剛開始!”
浴室裡,“我們必須談談!”
“待會兒!”
兩小時後,他們疲憊地躺在床上淩亂的被單之間。點點的星光透過玻璃窗在房間裡投下斑斑點點和皎潔的月光,空調裡送下來一縷微風,令赤裸的肌膚起了一絲寒顫。江小蕎覺得自己可以感覺到發絲隨風揚起。
現在他的心髒以緩慢、沉重的節奏跳動著。肖戰仰面朝天地躺著,雙眼閉合,胸膛規律起伏,她蜷伏於他身旁,將頭枕在他肩上。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覺得四肢逐漸恢複了活動力,過去兩小時內他們激烈地纏綿了三次。她的反應和他的需求一樣熱切。她不知道自己感覺有多麼強烈,只記得最後一次像是永無止境的波濤,將她淹沒於愉悅之中。
肖戰在她身邊試圖抬起頭來,但一聲呻吟後,頭又落回枕頭上。
“噢,老天,我動不了。”
“那麼就別動。”她喃喃說道。
數分鐘後他再度嘗試,花了好一番工夫後,他才以手肘將身體支撐起來,並對她微笑。
“這都是妳的錯。”他告訴她,將一綹黑亮的發絲從她臉上拂開。
他的手接著緩緩地沿著她的頸子向下移,落在她細致的鎖骨上。
“我的錯?”她不滿地問道。
還有這麼可以歪曲事實的男人?
“當然是你的錯!”那眼神巡視著自己的領土,逐漸幽暗深沉起來。
“我不行啦!”她呻吟著回應。
“很好!因為我也不行了!”他漫不經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