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香嚇傻了,何秋香的媽臉脹紅了。
警察要是來了就鬧大了,人家警察可不會聽你們這些家長裡短的胡說八道。再說軍區醫院主任就是這個素質,那不是被人笑話死。
何秋香的媽還真的就是嚇唬一下江小麥和江小蕎,真的沒想要去鬧到派出所。
“你你!”
何建國一看這越來越不可收拾,上前一步,“這位同學,你叫江小麥,你是江小蕎是她姐姐吧!這事情是我們錯了,對不起!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她們兩個以後還是同學,這樣會影響團結的。”
這就是個和稀泥的人,剛才不好好管好自己的老婆,現在跑出來想要息事寧人。
晚了!
“影響團結?你女兒都不怕,我們更不怕,你覺得她們兩個以後還能團結!你家裡人對我和我妹妹嚴重的侮辱,用的還是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想要幹什麼?不就是想要我們把床鋪讓出來。憑什麼,憑的就是你愛人是軍區醫院的主任,不好意思,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可不是講究論資排輩,誰家地位高誰家孩子就是學習好的地方,所以您現在說這個話是不是晚了!既然您管不好自己的老婆孩子,那麼我想讓警察管管挺好,免得對著誰一言不合就上來說人家是狐貍精,勾引誰誰誰,我就不信,誣蔑不算罪!”
想要息事寧人,也要看看江小蕎答應不答應。
何建國被一個姑娘說的臉上無光,自己畢竟是副廠長,還沒人這樣當著面不給他面子的。
他被何秋香的媽說的臉上無光,那是因為家裡一向是媳婦做主,這麼多年也就習以為常,妻管嚴不是什麼事情,可是被個小姑娘這麼不給臉面就不一樣,何況他已經給江小蕎道歉了。
人就是這樣,身居高位不能允許別人拂了自己的面子,看不到自己對別人造成的傷害。
“小姑娘,年紀輕輕,還是不要咄咄逼人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咱們又不是不死不休的事情,能不能私下解決!你就是鬧到警察跟前,這一點點的小事,也不會把我們怎麼樣!何必呢!反而對你和你妹妹都不好,誰都難免有求到誰的時候,還是留條後路的好。”
這已經威脅上。
“可以,你的女兒老婆立刻跟我和我妹妹道歉,這事情就了結了!我們可以不計較!”江小蕎不是不讓人。
可是道歉是必須的。
這個是原則。
何秋香和何秋香的媽可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江小麥和江小蕎道歉,這就是打自己的臉,尤其是何秋香,這以後自己怎麼在學校上學啊,還不被同學笑話死,以後她還要不要做人。
這個時候想起來做人了。
“我不!這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明明就是她們的問題,明明拿了那十塊錢就完事了,偏偏要搞那麼多事情,還不是想要坐地起價!這樣的眼睛鑽到錢眼兒裡的人,我才不道歉呢。”何秋香直接拒絕,她才不幹。
何秋香的媽也是不同意,“老何,我又沒說錯,孩子也沒錯,我們為什麼道歉,這兩個姐妹兩個就是見錢眼開的想要我們加價,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才同意讓出來這個鋪位,你說,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們肯定給!十塊不行,就是二十,要是二十你也不願意,那一百塊錢行不行?你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吧好好想想,這可是一百塊錢,只要你挪個地方,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