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香了……
顧月承身上總有顧淡淡的竹子清香,好好聞的。
所以叫他竹子精是有道理的。
“竹子精”破涕而笑, 看著這家夥陶醉的表情,將她攬到懷裡。
“然然,我回來了。”
這家夥對於聽不懂的話,向來就左耳朵進, 右耳朵出。
也不知道人家在說什麼,就熱烈地點點頭,“歡迎你回來呀。”
歡迎個鬼歡迎……
顧月承輕撫著趙令然的臉,他多怕這一切不過是夢境。
於是顧月承傻子一樣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咬出了血。
趙令然嚇了一跳。
疼……
真他麼疼……
顧月承牙齒裡都是血,可他抬起頭來卻笑得極為快樂。
傻樂那種呀。
後來太醫來了。
白叔說他一定疼死了。
顧月承搖搖頭,不疼,真的不疼,一點也不疼。
比起他曾經受過的苦,這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麼苦呢。
那明明想對而望,人卻不是那個人的絕望,才是這世界是最最可怕的錐心之痛。
太醫幫顧月承包紮,顧大人滿眼柔情蜜意地看著趙令然。
這一生的好光景,有你足矣。
晚年,趙令然和顧月承搬回了三水鎮。
孩子們依舊留在京城裡面。
有皇帝這個親舅舅在,沒人敢為難。
他們住回了趙家宅子。
顧月承每日都去遲麓書院教書。
他是山長。
這幾日,趙令然看著日漸憔悴。
顧月承很是憂心,問趙令然怎麼了,她也不說話,就隱晦地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