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來就沒報太多希望。
同樣的話,她又對著李三金忽悠了一遍,李三金立刻表示自己激動,自己個兒要報恩。
鬱芝蘭在旁邊暗戳戳地看著,將李三金截胡了。
於是顧大人懷裡的糖豆豆,就成了趙令然躺在床上後,唯一吃到的糖豆豆。
這家夥有糖就是娘,愈發認定顧大人美色下其實還有一顆菩薩心腸。
顧月承只是比其他人對著她更容易心軟,更心疼她罷了。
於是顧月承驚喜地發現,趙令然自從躺平後,格外喜歡跟跟他撒嬌。
坐得近了,小手總是不由自主就往他衣服裡伸,在裡頭摳摳搜搜,似乎在找些什麼。
顧大人看破不說破。
有時候也會不小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比如小紅豆啊什麼的。
肇事者自己沒感覺,顧大人的臉會刷地一下子變紅。
像個煮熟的大龍蝦。
有時候趙令然搜到就偷偷往嘴裡塞,以為誰沒看見似的。
這日晚上在書房,顧月承臉上紅潮未褪,迎著冬日的夜風,到了書房。
還有正事兒呢。
該抓住的人還沒有抓住呢。
“大人,查出來了,陳家的後院之中,最近幾天一下子拖出來十幾具屍體。
其中還有一名倖存者,尚且昏迷不醒。
現在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您看?”
“好。嚴密看護起來。對外不要走露半點風聲。
讓他開口。”顧月承吩咐。
李三金的引蛇出洞,起到效果了。
現在可以十分肯定。幕後真兇就是陳家無疑了。
“另外,告訴李尚書,即然陳家坐實了,那朝堂上針對左相的小動作,咱們可以開始佈置起來了。”
“是!”
顧月承翻開一本卷宗,卷宗是關於左相十年前外放出去的那地方的地方軍政。
貓捉老鼠的遊戲,現在開始了。
顧月承和李尚書在暗,左相在明。
而最關鍵的是,他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揹著他捅破大天的做下的禍事,自然就不可能懷疑到顧李兩位尚書身上去。
這一日,左相傍晚回家。
家裡人都到了,等著他用晚膳。
陳夫人給左相夾了一筷子菜,柔聲問,“相爺,妾身看著您,心中似乎有些不快呀。”
“未曾,夫人多慮了。”左相托維,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還扯了一個笑容。
陳夫人和他多年夫妻,見他不願意說,便也不再追問。
只是心下依舊十分忐忑。
莫不是老爺聽到了什麼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