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剛巧一舉拿下顧尚書這個女婿。
想要保住他這個師妹,就答應左相府的條件。
陳夫人的眼中,意氣風發,揮墨指點方遒。
兩紈絝嘀嘀咕咕,“這個老阿姨是不是撒了呀?”
小毛獸的聲音。
“不會呀。我們又沒有拿木棒敲她的頭……”
“那就是她本身就是個撒子。”
一錘定音。
有時候,查案,就是這麼簡單。
陳夫人正得意,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接著就是一片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
李三金拿了個麻袋把人給罩住了。
跟罩一頭拱了白菜的大肥豬一樣。
陳夫人掙紮,被趙令然一記手刀給打暈了。
徹底老實了。
眾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李三金說他認識左相家在哪裡。
他來指路。
下人們說話給他堅決地否定了。
並且一副“你再說話小爺就要不高興了”的表情。
於是只能住嘴,車隊跟著這個坑貨的指路指哪兒打哪兒。”
趙令然不管,也不知道這家夥哪來的自信,李三金這貨能靠得住。
明明是上門找麻煩的,這兩貨走出了一種春暖花開,春風細雨的春遊的感覺。
“撒花撒花呀。”
李三金戳戳戳小廝。
“彈曲彈曲呀。”
再戳戳侍女。
冬天了,信度又地處北地,風吹得賊拉邪乎。
翻白眼小廝扔出去的話,跟個小巴掌一樣,直直地往裡人的嘴巴上打。
還有那個的曲彈的……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
一剪寒梅傲立雪……”
真的是不嫌冷是不是,大冬天唱這種曲子。
侍女越唱越冷,聲音越來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