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太快了,都要撞到了人了,幸虧有我!把人給挪開了!”
說到這件事,那個朱元的小弟們,簡直個個傻大個,都不曉得躲開。
姑娘們瞧著很高興,但很快就又難過起來。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呢?”
今天這個節目是叫幹瞪眼嗎?
“我們都是被他們擼來的好人家的女兒。他們這裡說是舞坊,其實是……”
姑娘說著說著就落淚了。
趙令然最見不得別人哭了,當即慌亂起來,“你別哭呀別哭呀。”
哭的時候,最不能聽旁人勸了。
旁人不勸還好,一勸淚水就跟開了閘的河水一樣,收都收不住。
趙令然苦哈哈地呆在這一群哭得稀裡嘩啦的姑娘身邊。
低著頭,跟個犯了錯的小鵪鶉一樣。
夜很快就黑了。
雖然趙令然中午海吃了一大桌……
但她的肚子叫得最響。
“沒有吃的嗎?”這家夥問,扒著窗戶眼看。
“沒有,我們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他們說過,在我們在鬆口成為舞姬之前,絕不給東西吃。”
“哦,這樣啊……”
趙令然衡量了一會兒,“那我先回去了。”
然後她輕松地跳上了屋頂處的一處小孔洞,大約只有半平米的小窗戶,推開窗戶爬了出去。
順著窗戶就到了屋頂上,啪嗒啪嗒踩著瓦片跑了。
廢話,以為她傻呀……
雖說知道笠叔和阿落一直跟著自己,可她要不是見這屋子好出好進的,才不會就那麼進來了。
趙令然跑回了州府衙。
小朵在她門口焦急地等著,見這家夥回來,立刻迎上去,“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別別別,”小朵拉住趙令然,“顧大人在裡面坐著呢,等您很久了。”
“多久,有久到餓肚子嗎?”
“那到沒有。”
到了屋裡,顧月承果然在,倒沒有趙令然想象得那麼生氣。
甚至還稱得上是和顏悅色。
“師兄,好久不見。”
“胡說,早上還見過。”顧月承道,“今天跑到哪裡去了?”
“跑出去玩了。”
“瞿州並不安全,你最好不要出去,等我沐休的時候再帶你出去。”顧月承拿起筷子,吃飯吧。”
第二天,嚇姑娘們一跳的,趙令然又出現了。
還帶了一大堆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