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老疼了,嘴拉了一條疤。
這是勳章。
見義勇為,關愛空巢老人留下的勳章。
然後她滿意地回去了。
事兒好多,終于都處理完了。
第二天,顧府浩浩蕩蕩地向著碼頭出發。
碼頭?
“不是坐馬車嗎?”趙令然趴在車上問小朵。
“坐馬車太慢了,水路過去便利呀小姐。”
趙令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她是妥妥的陸地上上的生物,江河海都離她太遠了。
土包子沒見過世面,從來沒坐過船呀。
“要不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我怕我暈船。”
趙令然跑去跟顧月承求饒。
顧月承在另一輛馬車裡,手頭上有公文正在批改。
抬頭看了她一眼,酥酥的聲音笑道,“令然別鬧。”
趙令然:……
你他麼有種別叫我令然!
但她是慫蛋,並還不敢對顧月承說這樣的話。
碼頭在南城,這裡來往船隻絡繹不絕,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
遠遠地,在一座十裡長亭裡,有一位氣質斐然的棒棒糖精,端肅而坐。
這個人很奇妙,他這麼一坐進去,整座亭子的氛圍和周邊都不一樣了。
極為風雅,極為浪漫……
如果真的有人相信的話……
糖精身體還不好,頂著呼啦啦狂吹的江風,他把自己裹成木乃伊,就留幾個洞。
經過前幾次的經驗之後,他曉得,洞,要留好四個。
最最秒的是,此精身邊還有一名翻著白眼的小廝,一把一把就著他為中心,撒下粉紅色的花瓣。
小廝身邊堆疊著好幾十籃子花瓣。
夠撒上幾個時辰了。
江邊風大,花瓣很快就被吹走了。
碼頭上的勞力們被這些花瓣刮到,對此很生氣。
但礙於對方一看就是個有權勢的智障,他們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翻白眼。
什麼玩意兒啊這人……
糖精另一邊,還有一名少女彈琵琶,邊彈還邊唱,曲調哀婉: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