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側面看像是腦袋兩邊各長了一個魚腮。
成精的棒棒糖鯰魚精……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我笨,我真的沒想到……那現在怎麼辦?”李三金慌了,從地上唆地竄起來,靈活得像個金絲猴。
“還能怎麼辦。我本來就是寄人籬下,聖上懲罰我之後,顧大人一定會很嫌棄我。”
這家夥說得悽悽婉娩,突然話鋒一變,變得極為兇狠,“然後把我趕出去!我就流落街頭!長得賊拉漂亮還柔弱!最後一定爆屍街頭!”
李三金都快要被她嚇哭了,說話都嚶嚶嚶的,“別別別!我會幫你的呀……”
“你別幫我了,像我這樣奇貨可居的漂亮柔弱小姑娘,註定要……”
“不!”李三金的英雄氣概佔領高地,“你說,我如何幫你!”
“那還不簡單,任你爹說得天花亂墜,你勇敢得說出真相不就可以了嘛。
我打你本來就是因為你不對。你爹讓你裝癱瘓,躺擔架,都只是為了治我。這些都是需要說出來的真相!
李三金,我對你刮目相看。”
趙令然說得高深莫測。
“哦?”李三金覺得接下來一定都是誇他的好話。
要聽要聽要聽!
“從前我以為你只是在音樂方面特別有造詣。但今天看來,絕不僅僅是如此!
你知錯能立馬改,還犧牲小我,成就大我,這樣的精神……一個字,好棒!”
李三金讓趙令然連繞帶誇弄得找不著北,兩人又哥倆好起來。
李三金無論看著怎麼無害,本質上還是個紈絝。
一個應該被人吊在城牆上打八百回的頂級紈絝……
趙令然本質上……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兩個家夥呆在一起……
不是一件好事。
“你為什麼不把布扯了?”趙令然好奇地在李三金身上扯下一大段布條。
手終於是擦幹淨了。
“不能扯不能扯!”李三金害羞,“裡面沒有了啦。”
“哦……我懂,這麼穿比較涼快。”
前面的早朝結束了。
皇帝派了跟前得眼的大太監來傳這兩個小祖宗去。
太監到了偏殿一看,殿裡沒有人,只有一個空蕩蕩的擔架。
“怎麼回事?人呢?這兩位都身份貴重,可不能在宮裡出事!”大太監責問方才守門的小太監。
小太監也慌了,方才還在呢,吵得震天響,把書上的鳥都驚走了,這一會兒,怎麼就不見了……
大殿後方傳來大鵝般咯咯咯咯咯猥瑣的笑聲,還有說話聲。
“這個白瓶子看起來好值錢哦,咱們把它運出去!”
大太監:不好意思聽見了,你們算盤要落空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