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慮的到,別人也能考慮得到,十二個人,有八個人都帶了過濾罐,就只有兩個人帶了火。
因為火的事起了些爭執,又因為捅蜂窩被叮變豬頭,最後又倒在分配不均上。
米果與鄭風一拍即合隔天一早就一同離開了。
兩人腳程快,正中午,他們已經遠遠地甩掉了那十人,正停在河邊。
森林這一側的外面是一片草原,森林外圍的樹木也並不濃密,草叢中不時竄過去一隻兔子。
鄭風答應給米果一瓶營養劑,為了能夠支撐到比賽結束,他們決定多少吃點東西,填補一下營養。
河面猶如青草一般蔥綠,稀稀落落的水蟲飛在河面,水底有些渾濁,似乎長了些水草,偶爾有幾條肥碩的魚甩著尾巴冒泡。
米果指著魚甜膩膩地對鄭風道:“我們捉條魚吃吧。”
鄭風找來一根樹枝試探河水深淺,一米五深,鄭風會游泳,沒有工具,他拎著米果的刀下了水。
“小心啊。”米果叮囑道。
鄭風擺擺手,小心翼翼地在靠近岸邊的地方淌下去。
水沒過他的腰,他扶著岸看向水中。
恰在此時,一條肥碩的魚遊了過來,鄭風猛地一刀紮下去。
紮空了。
因為用力過猛,腳底有什麼東西一滑,他整個人都朝著水面倒了過去。
米果忙伸手去拉他,慌亂中鄭風扯住她的手一用力,竟也將她拉了下去。
兩人一同掉在水中,鄭風會游泳,他撲騰著要回到岸邊,卻發現自己的腿一麻,整個失去了知覺。
“啊!”米果的叫聲傳出很遠。
但是附近並沒有人在。
鄭風只覺得腿上的麻木在往上蔓延,半邊身體都開始麻木了。
他臉色驟變,松開米果,手往下一探,摸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條黑色的蛇。
米果一看到蛇就嚇得又是一聲尖叫響起,整個人都要昏倒在水裡了。
可憐鄭風半邊身子都麻痺了,還要拖住她不倒在水裡。
“快上去!”鄭風一把將蛇甩了出去,對米果喝道。
米果臉上的布早就掉了,她瞪大了眼睛用力掙紮,好一會說下面有東西纏住她的腳,她動不了了。刀在水下揮舞了幾下,不知道割到了什麼,水中竟然飄出一片紅色血液。
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有東西咬住了自己。
“什麼東西!”米果驚道。
鄭風又氣又怒,麻痺感還在向上蔓延。
雖然普遍水蛇的毒性都不大,但誰知道這個神秘森林裡的水蛇毒性烈不烈,現在也沒有藥,再不救治,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了。
是要錢還是要命。
鄭風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另一邊手臂也快要麻木。
他用盡力氣甩開米果,將自己靠在岸邊不至於被水淹沒,一把摸出身上的求救器發射了出去。
“閉嘴,我中毒了,現在動不了,沒法救你,你要麼自救要麼放棄等救援。下面說不定不止一條蛇,你想清楚。”
米果一聽這話,也發射了自己的求救器。
才分開半天就折了兩個。
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看到他們這撒幣操作都氣到破口大罵。
“參加比賽談你xx的戀愛,該!”
“什麼垃圾玩意,這也行?!我都服了,這種素質也來參加節目?不是說參加之前都經過篩選的嗎,這樣我也可以去好吧,那條蛇就是有麻痺作用,根本毒不死人的。這點常識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