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噘嘴:“那也是有極限的,超過極限就會漏出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誰知道它那麼多……”他異常委屈地道。
杜夏咳嗽著沒笑出來,“好吧,你下次還是記得起夜換一下。”
“可是我好睏,誰起的來啊。”弗恩咕噥。
“自己選的路。”杜夏道。
弗恩吸吸鼻子不甘不願地道:“跪著也要走完。”
評論再一次哈哈大笑:“怎麼回事,這只大白鵝是大侄子養的?在我們沒看到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哈哈哈哈,自己選的路?鵝是大侄子要養的嗎,哈哈哈,你為什麼要如此想不開折磨自己,笑死我了。”
“大侄子求你出道好麼,我每天就指著你樂了。”
大白此時身上沒有來得及再換上一個尿不濕,只要它屁股一撅,這滿牆的花就要遭殃。
杜夏目光在屋裡轉了一圈,最後下樓,在雜物間找到了一根鞭子。
鞭子很長很軟,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據肯說,也是格麗絲的。
“哇,夏夏拿鞭子的樣子好帥啊!”
杜夏拎著鞭子回到了弗恩的臥室,將人趕下去。
“你去下面等著,我把它趕下來,不知道是落在牆裡還是牆外,你注意一下別讓它跑遠了。”
弗恩哦了一聲,就蹬蹬蹬跑下樓出現在了牆下面。
杜夏目測了一下距離,二樓距離院牆並不算太遠,如果有善攀爬的,甚至能順著院牆爬上來。
鞭子很長,杜夏趴在窗邊,在空中甩了一下。
啪一聲響,嚇得大白猛地站了起來,杜夏趁此機會猛地將鞭子朝大白甩了出去。很靠近,但並沒有甩到大白身上。
鞭子近距離一聲巨響,大白嚇得一下子就從院牆上撲騰了下去。
好在沒有朝院外跳,而是跳到了院子裡,弗恩正在下面張開手準備接著。
然後,大白一個撲騰,雙腳快很準地踩在了他那頭金燦燦的精心修剪過的美麗的頭發上。
接著又從他腦袋往下跳,扇著翅膀很快跑到了院子另一邊。
而弗恩,就維持著伸出手的姿勢,僵住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鵝是什麼東西,世界上為什麼要存在鵝這種生物?
評論全都笑瘋了。
“哈哈哈,大侄子,哈哈哈,連一隻鵝也欺負你,哈哈哈,你為什麼,如此倒黴。”
“臥槽,我要笑瘋了好麼哈哈哈哈,大侄子,你好可憐啊,哈哈哈,大白,幹的漂亮!”
“大侄子要懷疑人生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