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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算得上是歇斯底裡的聲音，回蕩在通道裡面。
寒玥汐笑了。
這不甘和憤怒，難以置信和最後的掙紮。
她倒不想打破意憐的幻想了，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總有人要說的。
“人家憑什麼幫你?”
寒玥汐問了最關鍵的一點。
意憐白著嘴唇緊盯著寒玥汐。
為什麼幫她?她也不知道！
隨後，寒玥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意憐，冰冷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問道“你該不會以為他看上你這張臉了吧?”
那看笑話一樣的眼神和語氣徹底激怒了意憐，奈何被寒玥汐死死地踩住了xue位，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能讓她全身的戒備都鬆懈。
“意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寒玥汐伸出手在空中彙聚了一個小小的冰塊，照著意憐的臉。
那張臉那還有屬於少女的嬌嫩和靈動，面板枯黃，長著密密麻麻的紅點，眼周圍全是皺紋，就連嘴唇都是幹裂的。
這可比之前寒玥汐所說的所有訊息都夠打擊她的了。
“不！這不是我！”
寒玥汐捏碎冰塊，任由冰粒打在意憐的臉上，笑著問“現在，看清事實了嗎?”
意憐的眼淚彙聚起了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裡滑落，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像你這種長相的，在墨王府連個下等的丫鬟都混不上。”寒玥汐繼續說到。
就這麼點程度就丟盔棄甲，她一直都高看意憐了，還以為她能有點長進，呵，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那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