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不明白墨王怎麼會看上這種薄情寡義的女人。
“因為方便我算賬。”寒玥汐輕聲說道。
她早就想跟意憐算這一筆賬了。
雖說上一代的事情自有人解決,但是偏偏他們這一代的人想插手進去,還搭上不少的人命。
這一筆賬她可是記了很長一段時間啊!
而且,寒玥汐本身也不是個多大度的人,對於自己看不順眼的會給一點忠告,可有的人不聽話,三番兩次的挑釁她的底線,那就只有除之後快了。
再說了,意憐去了之後,就該是丞相府了。
“口氣很大!”意憐幾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齒了。
寒玥汐微微一笑“過獎。”
另一邊。
被強行代開的罌粟被離封帶到了另外的地方,這裡類似於一個祭臺,四周掛滿了棺材。
離封鎖上門之後,就跳到了最高的一個棺材山,盤著腿坐著看著下面的棺材和罌粟。
“這是哪?”罌粟問。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寒玥汐那邊的情況如何,聽到有人要和她主子算賬,她恨不得自己上去先把那人扒下一層皮!
離封現在是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不耐煩的說“她們的事情她們自己會解決,你就好好在這裡待著吧!”
說完之後還不忘記拿出水晶球,懸浮在空中投影寒玥汐那邊發生的事情。
“意憐。”罌粟盯著水晶球裡面的女人,似乎她敢多動一下,自己就立馬沖出去宰了她。
離封卻是笑了笑“女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罌粟沒空理那個怪物,雙眸緊緊的盯著水晶球,單手背在身後往地磚裡面撒種子。
她現在真的算是自身難保了。
剛剛離封捂住她的嘴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打不過,只能撒種子希望它能帶出去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