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糖明白了,她被那黑衣人架著上了的電梯,正是這一部電梯。
記得她靠在電梯那金屬牆面之上的時候,雙手雖然被束縛住綁在了身後,但她還是趁著電梯上行的工夫,在那金屬牆面上用左手腕上的血手鐲劃下了一行字。
那一行字隋糖記得,雖然匆匆而就,但在於傑辛來說應該看得明白。
那一行字是這樣的:辛,危險,快離……。
開字只寫了一橫,電梯門就開啟了。但意思也很明顯,傑辛,一個常年從事軍事秘密活動的軍人。這些細節當然不會逃過他的眼睛。
隋糖緊緊地盯著畫面,希望傑辛盡快看到那一行字,然後盡快離開。
傑辛確實在那金屬牆面之上發現了端倪,畫面拉近。
隋糖一張臉都變了。
此時那金屬表面自己寫下的那幾個字卻是完全變了。
幾個字灼燙著她的眼睛:辛,我在下面。
那字刻得歪歪斜斜,當然看不出來筆跡。傑辛當然信了,出了電梯直直往西邊的通道跑去。
隋糖回頭狠狠地看著傑克,傑克一張慘白的臉都快笑爛了。
“哈哈哈……甜心,我就喜歡你這自作聰明的樣子,不過,你那點聰明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你知道嗎,正是你這一舉動給我來了靈感,故事越發的好演了吶。”
“卑鄙……”隋糖咬牙切齒。
“哼哼,卑鄙就是我的代言詞,我喜歡。不過,好戲才剛剛上演,如果被你結束了當然不好玩。來,親愛的,咱們繼續看戲。”
畫面之上,傑辛走到往西的通道盡頭,又轉道往北面跑去。
也許傑克為了戲演得逼真一些,傑辛走在通道其間,還有一些個黑衣人穿行與其中。
隋糖是明白了,這些黑衣人一定被傑克使了什麼法子,通通都是一些沒有靈魂的炮灰。
傑辛的目標很明確,大叔發來的時實畫面上。隋糖那丫頭在北面盡頭的那個房間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傑克點了點頭。
“看來喬治西讓他接替我掌管右翼軍的統帥是不對的,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對得起這個位子給他坐了。方向是對的,可惜你已不在那裡了。”
往北通道的盡頭,有兩個房間。
傑辛推開門進去,裡面有兩個女人背靠著他而坐。
隋糖看明白了,其中一個女人穿著半截子婚紗,正是自己婚禮那一天穿的。
另一個女人,身上那一件小禮服,隋糖也見過,正是婚禮那一天,那風頭幾乎要賽過她這一個新娘的安琪穿的那一件。
傑克的聲音響起來。
“甜心,你說當傑辛以為那一個女人就是你,上前就要擁抱該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呢?”
果然,傑辛一面叫著隋糖的名字,一面朝著那個女人奔去。
就在他快要靠近那個女人之裡,那女人本來耷拉著的腦袋猛地抬了起來,束縛在身上的繩子也瞬間脫落。
那女人手中的武器對準了傑辛的腦袋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扣動了扳機。
而那個女人旁邊的那個像安琪的女人也立馬站了起來,手中的武器也往傑辛的頭上呼去。
隋糖尖叫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傑辛,我們倆個的故事還沒有真正的開始,難道就這麼結束了麼?
身邊的傑克哈哈笑了兩聲。
“甜心,你對傑辛,這麼一位優秀的帝人這麼沒有自信心麼?睜開你的眼睛看一看,好戲才真正的開始,區區兩個沒有靈魂的女人,還不是傑辛的對手,這只是我給他備下的前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