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辛滿目含嗔。
“丫頭,說什麼吶,你老公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愛你一人。”
說完摟了隋糖的肩膀,那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一樣。
“糖,飯好了沒,你老公我餓了。”
向來十分簡單粗暴的那個女人,如今在這個男人身邊溫柔得快掐出水來了。
“都上桌了,就等你來開動呢,呆會你可得要多吃一些,你看看你,都瘦了。”
“哇喔。”
一眾迷們們又開始尖叫。
孔生又抹了一把眼淚,早知道這兩個人這麼無恥,自己當初為啥要巴心巴肝地幫他們啊。
隋糖又在小芳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小芳會意出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提了一打二鍋頭。
這個午後,在春子巷的這所小院裡頭,鏡頭彷彿與那個世界重複似的。
同樣是孔生燒的菜,也同樣是二鍋頭,也同樣是一個如此的院落。
更重要的還是那些人。
要說遺憾總是有的,少了仝默那個公子哥兒。
三人就唏噓不已。
孔生那個偽娘就又觸景傷了情,拿了一瓶二鍋頭一飲而盡。
酒喝多了話也就多了,先是懷念在那個世界的一切,又懷念那個世界的人。
人總是一個矛盾糾結體,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拼了老命也想要回來,回來了之後又想念那個世界。
這就如孔生如今的心境。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要感謝傑辛,說到底還是他將自己帶回來的。
孔生這個男人總是跟個娘們似的,煸情不已。
斟滿了一杯酒說,他是見證隋糖與傑辛之間那一種經歷了生死而來之不易的愛情,希望他們以後不論前方還有多少坎坷,心也要緊緊地挨在一起。
說完又說他十分羨慕隋糖,雖說身世與經歷都猶如一出跌宕起伏的電視劇似的,但架不住有那麼多人愛她,有人為了她可以付出生命而在所不惜。
幹了那一杯酒,又感慨萬千,說他註定是一個孤獨之人。
不過,他十分慶幸,去那個世界走了那麼一遭,才得以認識隋糖這個不招人喜歡的丫頭,也順帶認識了仝默與傑辛這兩個真性情的爺們。
又說人的一生朋友不需要很多,有兩個足矣,他十分滿足。
隋糖又起了一瓶二鍋頭跟孔生對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受孔生影響也感慨萬千,說她認識孔生這麼幾年以來,知道他能歌善舞,沒有想到他還真是一個人才,有做一個文人騷客的潛質。不如做菜之餘,再寫一寫文章,說不定將來有一天還大有作為。
孔生被這麼一誇來勁了,說他正有此意,要將隋糖這離奇的故事寫成小說,指不定能大火呢。
幹完了手中的酒,隋糖伸手又要再起一瓶,來敬敬她身邊那個她最愛的男人,敬他們之間來之不易的愛情。
傑辛一把給拿開了。
“糖,你如今可是有老公的人了,酒這個傷身的玩意還是要少喝一點的好,適當調劑一下氣氛就可以了。”
這個男人就是如此不解風情。
“傑辛,我們現在還是處於非法同居狀態,男未娶女未嫁的,你管得太多了,小心我踹了你,另找他人了。”
其實只是想嚇唬嚇唬傑辛的,讓他以後少管一點。
沒有想到傑辛這個男人不經逗,一張冷麵立馬嚴肅起來,拉了隋糖的手,盯著她的臉,那副神色就像是要將她給吃了一般。
“糖,以後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小心我拿根繩子將你時刻綁在我的身邊,半步也不許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