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之間好像聽見糖糖說話的聲音傳來。
“傑辛,那木屋都塌了,你將它好好修繕一下,不然我回來之後住在哪裡?”
這聲音是如此的真實,彷彿就在耳邊。
驀地睜開眼,空餘鳥語花香,一切不過都是奢想罷了。
卻再也躺不下去,起身來回到了花園城市,去了老伯的小院,拿了工具。
那一年修繕小木屋的時候,還剩下不少的木材全都在老伯的地下室裡放著。
如螞蟻搬家似的,將那些木材一趟又一趟地運到了那彼岸花谷。
他要將那木屋修繕得同往常一般,如果糖糖真的回來了呢?
一個人正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彼岸花谷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這個時候還能來客人,卻也是不容易。
雷立行這個痴情的種子,到底沒能鬥得過自己那愛的心魔。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總之是將那玫瑰從那王宮之中給撈了出來。
雷立行和玫瑰當然沒有心情幫他修葺屋子,雷立行還勸解了他一番。
說什麼人死不能複生,活著的人總是要向前看。
說什麼往前看的時候,一定會覺得前方遠比過去要明亮得多。
當下惹得傑辛一股氣直往上沖,這麼多年,頭一次和雷立行翻了臉。
你他孃的看得開,看得開為嘛這麼多年一直在玫瑰的身後默默的守候?
雷立行一看他那一張臉冷得大夏天都能掉冰渣子來,立刻閉了嘴不說話。
到是這玫瑰姑娘急著認祖歸宗,半刻閑工夫也沒有。
當下就求了傑辛看在過去的面上,想辦法讓她見一見那傾城帝國國主——蘇璽。
傑辛就將雷立行拉到一邊。
“你確實帶要她去找蘇璽?”
“只要她想做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幫她辦到。”
“雷立行,你是被自己雷到了還是怎麼的。她做了傾城帝國的殿下,以後那姑娘還能有你什麼事?”
雷立行一臉正氣凜然。
“我不在乎,只要她高興就行。”
傑辛頓時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傻得有些可笑。
“沒見著我忙著吶,而且那蘇璽長什麼樣?王宮的門朝哪開我也不知道。但有一個人卻是實實在在的可以幫到你們,所以你們不去找他幹嘛搜到我這裡來打擾我?”
“你是說仝默,我們去找過了,他不在茉莉的院子裡。所以才來找你的嘛!”
雷立行那一張永遠帶笑的臉,要不是看在他曾經跟自己出生入死的份上,傑辛當場就會給那一張笑臉揮上一拳,讓他笑不起來。
“孃的,我說你們認親還能有點耐心不,不知道等一等啊!他這會不在,不代表他永遠不在啊。”
“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但玫瑰,你知道的,她有些心急了。”
傑辛已經被他煩得不能再煩了,連連擺手。
“好了,你們去糖糖的院門前候著,我會跟仝默聯系。”
兩個人頓時遁得比兔子還快,快當點也好,省得打擾他建房子。
傑辛的房子到底還是沒有建好,就被喬治西給召回了旭日國。
當然,傑辛也是可以預見的,玫瑰從王宮裡跑了,喬治西和蘇璽的這一場男人之間的戰役還沒有分出個勝負,如今又少了玫瑰一個重要的籌碼。
只怕是一家歡喜一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