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就緊緊地擁抱著那丫頭,將她一張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
憋得隋糖呼吸不過來,拼了命才將他給推開。
推開他的時候,那丫頭的肩頭就一片淚濕,只是她還是一臉地茫然。
“你又是誰?我認識你嗎?”
自己苦苦守在這入口一月有餘,就連做夢這丫頭也不曾入得夢來。
此時如何再能放過她,又一次將她緊緊地擁在了懷中,不捨得放開,害怕他一放開手,她就會被後方那洞口的火功所吞噬似的。
“糖,你不記得了嗎?我是你老公啊?”
隋糖更是一頭霧水,還是那一天的對白。
“難道我已經結婚了?”
“是的,你九年前就已經是我老婆了。”
仝默這個時候卻沒有再說那一天的話,他知道這一刻對於傑辛來說意味著什麼。
只是那丫頭還如當時一般,急齁齁地拉了傑辛的手,又急齁齁地說道。
“老公,快救救這些村民們。”
“好的,老婆,你先上飛行器,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將隋糖推上了飛行器。
當那丫頭上了飛行器坐下來的時候,傑辛和仝默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只要那丫頭不是最後一個撤離的,那麼她將是安全的。
可兩人只是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
當傑辛駕著飛行器即將要爬升的時候,隋糖大聲地叫住了他。
“老公等一下。”
這一聲,本能地使傑辛停了下來。
就這麼一秒鐘的工夫,只見得隋糖就蹦了下去。隨即推上來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正是隋糖的鄰居周大嬸的孫女,此時,那周大嬸正在那飛行器上哭天喊地地叫著她孫女的名字。
隋糖這一舉動,將傑辛給驚出了一身地冷汗。
難道此舉又功虧一簣?
記得當時自己和仝默往返了好幾次,這一次那丫頭上不來,還有下一次。
只是從時間上來說就有些爭分奪秒了。
再一次上來的時候,發現那丫頭還在那口子上,也沒有上仝默的飛行器。
當下萬分著急,又將隋糖給推上了飛行器。
可在這又忙又亂的過程之中,隋糖不知道何時又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