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前世家裡是開酒莊的麼?怎麼就跟這酒過意不去了呢?
“算了,我還是去給你弄兩樣下酒菜,省得你喝傷了胃。”
隋糖就舉了杯,一臉傻笑。
“生,還是你這個男人靠譜,以後就咱們兩個老鄉搭伴過日子了,這個世界裡的人,誰他孃的也不理會。”
“好,好,你說的都對,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就這樣一直陪著你好了。”
家裡的酒兩三日就喝得個精光,孔生卻是一個善解人意的男人。
跑了趟超市,又給她搬回來了一些。
每日裡總不忘記燒幾個下酒菜,偶爾也陪她喝上兩杯。
一開始隋糖倒也還樂意有一個陪酒的,慢慢也不樂意同他喝了。
因為這孔生一坐到她對面,話他媽的忒多。
大概意思是,你現在這個喝法同去年以為傑辛去了之後喝得更猛。
那麼傷心的時候都過來了,更何況如今傑辛活得好好的,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興許過過幾日之後,你們兩個冤家也和好了呢,而你這個時候卻傷心的樣子半點也不值得。
就覺得為孔生如那老鴰似的,特別聒噪。
每每他要來喝上一杯的時候,就將他給趕到一邊去。
仝默自從隋糖回到人類世界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
聽孔生說,自從人類這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過後,仝默這個公子哥就像頓悟了似的。
聽了他爹的話,去了軍隊發揮了他的特長,假以時日好繼承他爹仝大將軍的認缽,為國家建功立業。
也是,這麼大的一個男人,是該有點事業心。
只是,如今自己身邊的男人一個一個都走了,也算是落得個清靜。
當然,世間只要不是一死能百了的事情,在時間的面前都不算個事。
這酒也是天天地喝,酒量越喝越好,不輕易地醉,越發覺得喝得沒有什麼意思。
某天,孔生就在她面前說。
“你天天喝那貓尿,撒去了大把的金錢,如今咱們的存糧可不多了。仝默這個財神爺的大腿如今是抱不到了,所以得想想法子賺點錢,回不去過去的世界,這生活還得繼續。”
喝完最後一瓶酒,將那酒瓶子往地上一摔,豪氣萬丈地說。
“老孃從今以後再也不喝這玩意了,真沒有啥意思。”
“你早能這樣好了,不過現在也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