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軍人都戴著頭盔和大大的口罩,看不清面目。
一人關心地問他。
“怎麼樣,沒事吧!”
顫抖著搖了搖頭。
“沒事。”
那人長舒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
隨即對著通訊器講道。
“麻醉了一個狂人,立刻派出衛生擔架來。”
原來剛才那一聲槍響,卻是打的麻醉槍。
一會兒,就從對麵人群中讓出一條道來,幾個百大卦抬著擔架急沖沖地過來。
看到他那一副樣子,其中一位白大卦說道。
“現在都是什麼時期了,你怎麼一點防護措施都不做?”
說完遞給他一個口罩。
這,總算是體會到傑克研究的那一種病毒的威力了。
那狂人立刻就被抬上那擔架走了。
紛亂的街頭又寧靜了起來,擺在他面前的是綠燈。
戴上那口罩,踩著那滴滴的綠燈讀秒的聲音,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對面。
拔開人群,衛生中心的大門前。
那一堆忙碌的人群中間,盡管那丫頭全副武裝,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
似乎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就在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時候。
她回過了頭,手中拿著的那盒藥劑停在了半空中。
對面那拿藥劑的民眾怎麼扯她也沒有松開手。
“莫莉,莫莉?”
仝默的聲音響起來,她終於回過神來,松開了手。
她以為是這一天太過於勞累了,還是自己是病毒發作前的徵兆?
眼前的一切是幻覺嗎?
摘下手套,使命揉了揉了眼睛,努力睜大了眼睛。
那人正站在人群中,向她招著手,眼角之處隱隱地透著笑意。
那面罩下看不出那人是誰,但那深身上下透著的氣勢和傑辛的氣場一般無二。
她覺得如果不是幻覺,那麼那人一定是這世間有一個和傑辛長得十分相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