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婉拒了。
想著她以前好歹是從高等學府裡出來的人才,如今到了這裡卻是一文不值。
那些與生俱來的自信到了這裡全被啪啪拍到了十八層地獄裡了。
從日頭升起,到日落西山,還是一無所獲。
一時之間,灰心喪氣。
拖著一雙痠麻的腿,打算回到飛行器上休息休息,再作打算。
回到飛行器上睡了一覺。
這一覺也沒有睡多長,她是被餓醒的。
這一天,還是早上的時候吃了那包子和餛飩,之後連水也沒有喝一口了。
這個時候就真正體會到窮困潦倒是什麼滋味了,想自己在千年之前活得好好的,卻偏偏給帶到這個世界裡來,還落魄到如此地步,不禁悲從中來。
坐在飛行器上發了一陣愣。
看看天,已經是夜色深沉了。
不管它了,先填飽肚子再說,難道活人還能給尿給憋死不成。
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
拐過街角,打算去早上那家吃一碗麵。
卻發現在那拐角處,居然開了一家酒吧。
酒吧前面的青石板路上,此時露天擺放了許多桌子,桌上的杯子裡均點燃著一截紅燭。
三三兩兩的,或老的或少的,或情侶,或一幫朋友的。
聚在一起坐在那桌前,優雅地喝著酒。
整個街面上都飄著一股好聞的酒香,和白天相比,完全又是另一番景象。
此時的隋糖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去吃一面的事,腳步不聽使喚,徑直朝著那酒吧走去。
那酒吧的大門洞開著,歡迎著客人的到來,裡面氣氛也熱絡。
不比仝默帶她去的那家,相比下來,這一家更具有風情一些,更接地氣一些。
不過此刻吸引隋糖的不單單是這裡的氛圍,更是那一首熟悉的曲子。
白居易的千古名曲《琵琶行》。
透過酒吧內朦朧的燈光,她往那舞臺上看去。
昏暗之中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見那舞臺上一個人影在妖嬈地舞動著。